海军总参谋长冯?格劳特菲尔德将军这时也坐在观众席,为了保住自己侄的命,他最近一段时间没少心思,而且成果还不错――很多陪审团成员都认为在这起密事件中,克雷默的责任要比威尔豪森严重。
“威尔豪森少校,据本法调查显示,您在今年的1月1日奉命外巡逻期间没有督促下履行战备值班任务,而是和分兵聚在一起打扑克,这直接导致―004号潜艇没有提前发现军舰队,而您在―004号潜艇遭遇敌方攻击后,不但没有组织人员展开反击,反而还违反军令,使用明语行呼救,这使国人得以肯定我们在南极的存在,鉴于您这极不负责任的行为,军事检察官以玩忽职守和指挥失当的罪名对您提起控诉,您对述指控有什么异议吗?”
“是的。”克雷默的回答非常简单。
“那么我再问您,您在撤退时为什么不将那艘渔船击沉?”
“现在开!”坐在审判台中央的一位法官拉开了审判的序幕“被告瓦尔特?冯?克雷默少校,据本法调查显示,您曾经在去年2月2日的一次军事行动中擅自违抗命令,浮面对一艘渔船发起攻击,并且事后也没有向司报告此事,这些都是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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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猪!这样狡辩你不觉得羞耻吗!”但是威尔豪森的辩解显然不能服众,观众席开始有人怒不可遏声叫骂,刚开始还只有几个人,但是没过多久,叫骂声就连成了一片!
“米歇尔?威尔豪森少校!”法官大声喊着另外一个犯人的名字,威尔豪森猛的一抖,他胆怯的看着法官,犹豫了好半天才站了起来。
“我接受检察官对我的指控,但是我有两要声明。”克雷默说:“第一,我在对渔船采取攻击行动时,从到尾都没有向那些渔民透雅利安城的秘密。第二,那次行动是我下的命令,与我的下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只是在执行我的命令,所以我希望法能够立即释放他们。”
三名法官此刻在审判台后面正襟危坐,克雷默和威尔豪森分别坐在他们对面的审判席,两个人看去虽然都很憔悴,但是克雷默却依旧直腰杆,勇敢的看着那三位表情严肃的法官,而威尔豪森则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那样将自己的缩成一团,胆怯的望着脚下的地面。
“肃静!肃静!”法官用小锤使劲敲着桌面,好不容易才让现场安静了下来,但是他刚想继续提问,却突然看到霍夫曼在罗蒙的陪同下走了法H!
“攻击平民是违反的行为,再说船还有孩,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这样残忍的决定。”
“谢谢。”克雷默坐到了椅。
“请您坐下,少校先生。”也许是受到了观众情绪的影响,法官这时对克雷默显得很客气。
“我没有玩忽职守!”威尔豪森几乎是扯着嗓喊:“我当时虽然和一些兵们聚在一起玩扑克,但那是为了帮助他们排解在下巡逻时的寂寞和张,再说当时我的副艇长尔尉就在指挥舱内,如果有什么急情况,他应该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但是他却没有向我及时报告,所以说这件事情的主要责任并不在我,而且―004在遭遇敌军攻击后,情况非常危急,多舱室,随时都有沉没的可能,为了尽可能的节约时间,我才不得不采取明语呼救。”
“嗡!”观众席顿时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克雷默的声明多少有些人意料,但是没过多久,很多军官就对他投去了钦佩的目光。
“克雷默少校,”法官继续问:“军事检察官控告您违反军令擅自行动,致使敌人知了我们在南极附近的行踪,并且将雅利安城陷了一非常危险的境地,对于述指控,您还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默究竟将迎来怎样的审判结果。从情来说,很多人还是倾向于克雷默,毕竟他是一位经历过实战考验的艇长,而且与游手好闲的威尔豪森不同,克雷默为人正直,素来受人尊敬,如果他被军事法判死刑的话,这不能不说是一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