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人要武力镇压军工厂囚犯的暴,他不同意,所以就和德国人吵了起来。”
“是他亲告诉我的,我想错不了。”阿金霍夫接着又说:“但是他的力量现在还很薄弱,所以需要得到我们的帮助,这也是他把我们带阿尔海姆监狱的理由。”
“这可真有意思。”约翰撇着嘴说:“一个叛徒竟然打算保护那些囚犯,这事情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谢谢您的提醒,我们会注意的。”阿金霍夫了。
“好,我可以同意您的请求。”阿金霍夫突然握住了弗兰克的手“但是我希望我们可以在一起并肩战斗,并且取得最后的胜利!”
路德维希下车,朝着齐楚雄奔去。而随着他的离开,留在车的三个人终于也有机会打开了话匣。
“这你还不明白吗?”阿金霍夫收起笑容,非常严肃的看着弗兰克和约翰“听着,齐医生让我转告你们,他加党卫军的目的是为了麻痹德国人,好让他们放松对他的警惕,然后他就可以借助自己特殊的份在暗中开展抵抗运动,为更多的人获得自由而努力。”
但是这一切还不是最让阿金霍夫到张的因素,当一面绣着钥匙图案的军旗映他的帘时,他立刻惊呼声:“老天爷!这是阿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师!看来德国人真的是要大开杀戒了!”H!
阿金霍夫对约翰的看法报以嘲讽的笑容“都说你们国人很明,可是我为什么没有在你看到这一。”
一阵嘈杂的声音突然闯了三个人的耳朵里,阿金霍夫急忙向车窗外望去,只见一列浩浩的车队正行驶在崎岖不平的山路,每辆卡车不但都载满了全副武装的党卫军士兵,而且很多卡车后面还拉着大径火炮。
“你们难忘记了他抱着那个犹太小男孩的场景吗?”阿金霍夫说“反正我是忘不了当时他脸那充满慈祥和父的表情,我能觉到这份情本不是伪装来的,而是来自他的内心,你们想想看,一个心里充满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德国人的帮凶呢?”
“我们只是几个随时都会被杀死的战俘,又能帮助他些什么呢?再说了,谁又能保证这不是德国人设计好的圈呢?”弗兰克的气里充满了警惕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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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约翰率先对阿金霍夫问:“那个中国人在外面说了些什么?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非常激动。”
弗兰克的脸庞猛的搐了一下,他伸手捂住睛想了半天,最终低声说了一句:“给我时间好吗?我需要认真的考虑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约翰气呼呼地问“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突然之间转变了对他的态度?”
“我的帝!”约翰被吓了一“这是真的吗?”
“那场面我当然忘不了,但是这里面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所以我们不能急于下决定。”
“随您的便好了,”阿金霍夫对弗兰克的谨慎到很不满“不过我要提醒您注意,罗蒙留给齐医生的时间只有一个星期,要是一个星期之后,您还不能表现愿意与德国人合作的意图,那么等待您的必将是一个非常糟糕的结局,您也许会因此成为定不屈的代名词,但是对一个军人来说,如果不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与敌人展开战斗,那么他的死亡也必将充满了遗憾,甚至是不值得人们去同情!”
看两个人越吵越僵,留在轿车的路德维希决定去劝说齐楚雄不要冲动,他扭过对着坐在轿车后面的阿金霍夫说:“齐遇到了一麻烦,所以我要去帮帮他,你们就呆在车里不要动,记住,千万随便下车,因为很可能会给你们带来非常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