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霍夫压低声音:“格里利。伊万诺维奇,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
“有人在我办公室的屉里放了一张纸条,面写着要我提防布尔琴科。”
“怎么?您没有听他提起过吗?”
和阿金霍夫别之后,齐楚雄拖着疲倦的躯回到了官邸,但是刚一门,他却意外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H!
“当然没有!”
“什么麻烦?”阿金霍夫急忙问。
“这就怪了!”阿金霍夫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这时更加沉了“照规定,盖世太保总和帝国总理府是需要特别通行证的,但是我这几年却发现布尔琴科经常在夜这两个门,而且守门的卫兵也从来没有要求他示过通行证,每次只要他一到,总会有级别的军官来迎接他,这一确实令人生疑啊。”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事情呢?难说…”齐楚雄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这么可能是为了不引起德国人的注意…”齐楚雄犹豫的说。
“我的朋艾伯特和叶戈廖夫目前被禁在霍森海姆军营,如果您能够和他们取得联系的话,请设法把我们目前的困境告诉他们,看看他们能不能替我们想好办法。”
一桩又一桩残酷的事实令齐楚雄的心情彻底沉了谷底“这些事情您为什么不早一告诉我?”他颅低垂,满脸都是沮丧的表情。
“是的,不久前我在梅克的帮助下,和他们在翁特林取得了联系,但是我当时和艾伯特发生了一冲突,搞得很不愉快,如果您这次能够见到他们,请替我向艾伯特说声对不起。”
“齐医生,事已至此,接下来我们该些什么呢?”阿金霍夫焦急地问将齐楚雄拉回到现实中,他慌忙抬起,想了一下,:“格里利。伊万诺维奇,我想麻烦您去为我件事情。”
“艾伯特和叶戈廖夫也是我们的人?”阿金霍夫突然睁大了睛。
“没问题,我一定会想办法完成您给我的任务。”阿金霍夫接着又不无担忧:“齐医生,下的局势很复杂,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令人生疑的地方还不止这些,”阿金霍夫继续说:“盖世太保这几年加大了对集中营抵抗组织的打击力度,很多囚犯纷纷落他们的掌,这里面有不少人都是布尔琴科的战,可是他不但见死不救,反而还躲得远远的,好像生怕和这些人扯关系…”
“不!我认为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阿金霍夫说“在您遇刺养伤的这几年里,布尔琴科一直和德国人打得火,却很少和我们行,而且自从次在恩特菲尔德您公布他的份之后,我曾经找过他几次,想和他商量一下我们之间应该采用什么样的联络方式最为安全,但是他却对我的问题避而不淡,没说几句话就把我打发走了。”
“等一等!”齐楚雄惊讶的说:“您说他可以自由盖世太保总和帝国总理府,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看不像。”阿金霍夫摇了摇“他现在很受德国人的信任,甚至可以自由盖世太保总和帝国总理府…”
“您说,是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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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楚雄沉默了,他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如果起义计划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毁于一旦的话,就算是死亡也无法让他的良心得到安宁。
“我不清楚,也许是德国人在故意挑拨离间…”
“放心,我想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我会小心应付的。”
“我的天!这会是谁的?”阿金霍夫吃惊地喊。
“不是我不想告诉您,而是一直没有得到机会。”阿金霍夫叹了气“再说我也一直很信任您,相信您不会轻易看错人,所以才没有及时提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