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您的上级是谁吗？”齐楚雄迫不及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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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齐楚雄顿时愣住了“难您不是奉他的命令来见我的吗？”

齐楚雄轻轻啊了一声，因为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光明天使”对他本人的看法，但是这对他来说只是震惊的开始，因为布尔琴科很快就告诉了他一件更为恐怖的事情。

“是的，”布尔琴科了“这也是我的上级专门代给我的任务，他让我转告您，在没有搞清楚究竟谁是卧底之前，千万不要再筹划任何与起义有关的工作”

“齐医生，我的上级在同意我和您行时，还告诉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说德国人的线已经打了您的边，您的一举一动目前都在他们的掌握中…”

“您说什么”齐楚雄脸顿时一变“我边竟然有德国人的卧底”

“恐怕是这样的…”布尔琴科说“下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德国人已经知了您正在暗中组织起义工作，而且被您收服的这些人其实也并没有像您说的那样为他们工作，但是由于他们的最终目的是通过您来把‘光明天使’给钓来，所以他们才暂时没有采取行动。”

“不，暂时还不行。”布尔琴科摇了摇。

短短的一瞬间，齐楚雄的脑门上就布满了一层厚厚的冷汗，虽然他早就对自己有可能会暴这件事情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但是当这个恐怖的消息真的传他的耳中时，他的神经还是再一次在了崩溃的边缘

“这么说，德国人应该已经知了不少事情…”

“那他为什么不愿意与我会面呢？”齐楚雄开始有些糊涂了。

“其实他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定下与您行接的决心。”布尔琴科望着波涛汹涌的河面，不无惆怅:“我早就厌倦了总是在您面前摆一副冷漠的态度，我渴望和您一起去战斗，为我们的起义事业贡献力量，但是我的上级总是告诫我说，下时机未到，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暴自己的份，所以我不得不一忍再忍，可是这忍耐的结果换来的是什么是大家的猜疑和担忧，是让我变成了一个不受迎的人…”说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将拳举到前“我再也不要过这忍气吞声的日了我对我的上级说，无论他是否愿意，我都要跟着您一起，直到把那群该死的德国鬼全消灭为止就这样，他只好同意了我的要求。”

“不，如果没有他的命令，那么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来见您。”布尔琴科给了齐楚雄一个人意料的答案。

齐楚雄静静地凝视着布尔琴科那张充满着愤怒和委屈的脸庞，一想起这些年来布尔琴科躲躲闪闪的态度，他心里此刻百集“弗拉基米尔？米哈伊洛维奇，真不知您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又要听从上级的安排，还不能和我们说破这一切，真是难为您了。”

“请原谅这些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过您，”布尔琴科说“其实就在我从陆军医院院后不久，我的上级就和我取得了联系，当时我把您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还用自己的名誉担保，说您绝对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完全有资格成为‘光明天使’的一员，但是我的上级却说他虽然也相信您是个值得信赖的抵抗战士，但是他认为您平时事有些过于张扬，很容易引起德国人的怀疑，所以他始终不敢和您取得联系。”

却不允许我这样，因为我们的使命是要让所有的囚犯都能够重获自由，在这个神圣的目标完成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暴自己的份，所以我也只能把这份痛苦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