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叫鲁夫?维斯,是个德国犹太人,这家伙靠卖自己的朋友在集中营里当了卡波,由于他对德国人非常忠心,所以不久前被派到这里监工。”
“他说话时的表情真让人到恶心,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真是遭罪。”梅克愤愤不平。
“汉克是谁?”梅克急忙问。
“索拉,刚才那个讨厌的家伙是谁?”刚一关上宿舍的门,梅克就急忙问。
“那我就放心了。”梅克笑着从行李中取两包糖果“来,这是送给你们的礼。”
“哦,是这样的。”梅克压住心的厌恶,:“格尔利茨中校让我去翁特林集中营宣传统帅阁下的恩德,这件事情完之后,我便回到了雅利安城,在齐医生边住了一段时间。”
“怎么?这个汉克很难缠吗?”
索拉和斯拉威尔接过糖果,和梅克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年轻人的生活就是这样,无论遇到多么大的困难,他们从来不会丧失对未来的信心。
“唉,我们原本是想这样,但是博拉斯尼耶夫先生担心这样会让汉克怀恨在心,所以要求我们暂时保持忍耐。”
梅克实在无法适应维斯这令人生厌的恭维,他冲着对方微微了,就拉着索拉和斯拉威尔匆匆走了宿舍。
“哎呀瞧我这记”维斯颇为夸张的朝自己脑袋上使劲拍了一下“您就是那位被齐医生救集中营的怀特先生啊,诺…您今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的尽说,我一定尽力而为。”维斯说着说着,双手不由自主的举到了前,看上去好像一条等待主人奖赏的哈狗。
党卫队的黑军帽,这不不类的打扮让他看起来活像戏团的小丑。
“梅克,相比起汉克来说,这个维斯还不算是最令人讨厌的家伙。”斯拉威尔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梅克说:“只不过最近他遇到了一麻烦,因为他的边现在好像现了内。”
“是德国人最近派到这里来的一名党卫军中尉,说是让他担任路德维希少校的副手,但是依我看,他恐怕早晚有一天会接替路德维希少校的职务。”斯拉威尔说到这里叹了一气“唉,路德维希少校可是个大好人,他要是走的话,以后我们的日可就不好过了。”
“对不起,维斯先生。”索拉回答说:“这是我们的朋友梅克?怀特,他在工厂里已经工作了好几年,只不过最近因故离开了一段时间。”
但是年轻同时也意味着不成熟,梅克只想着和同伴们分享战斗的经历,但是却忘了隔墙有耳这句古训…
“该死的,我就知德国人不会放过齐医生。”索拉使劲在床帮上拍了一下“他们都是一群披着羊的狼,早晚有一天会遭到上帝的报应的”
“这是真的吗?”索拉和斯拉威尔同时了激动的神情。
“哼”维斯从鼻孔里了一气“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离开的,快给我讲清楚”
“放心吧,我们不会随便和别人谈起这些事情的。”索拉和斯拉威尔同时了。
“何止难缠”索拉皱着眉说:“这家伙和约瑟夫没什么两样,他只要看谁不顺,就会想法设法的找你的麻烦,最近有不少人都遭到了他的毒打,大家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齐医生是个大好人,当初我在翁特林集中营被德国人打断了,是他把我和弟弟救了集中营。”梅克说。
梅克低着想了一会,觉得博拉斯尼耶夫确实应该这样,于是他抬起对索拉和斯拉威尔说:“我们还是谈别的事情吧,你们知吗,齐医生最近正在设法和‘光明天使’取得联系,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就能够早日离开这鬼地方。”
“天哪”索拉和斯拉威尔刚刚还激动的神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内到底是谁啊?”
“齐医生?”维斯刚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沉的表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您和齐医生是什么关系啊?”
“现在还不清楚,或许这是德国人在故意挑拨离间。”梅克接着又说:“齐医生为了这件事情到很烦恼,整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我看了都心疼。”
“那你们有没有找路德维希少校反映这些事情啊?”
“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些了。”梅克摆了摆手“这件事情目前没有多少人知,你们可要替我保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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