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之人,琢磨了会儿,便明白了其中的理,叹:“原来如此,没想到是我给自己下了个,不过兄台能对两个下联,你的文采也非平凡之辈,又苦涩一笑:“兄台说的即对,是我太执着了,这才学本就害人的东西,如今荆国的就是因为学风太重,无兵可用,才会被匈打的节节败退。”
赵文那自己什么文采,见他知错能改,而且文采非凡,关心国事,定不是什么平庸之辈,要个签名打打广告可能很有赚,狡猾的望了他一:“不知刚才兄台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君一言,驷难追,当然算数,”男豪放:“笔墨伺候。”
宝儿见他答应留下名字,喜望外的拿文房四宝,站在一旁为他研墨,男拿起来笔,潇洒有力的在宣纸上挥舞着,不仅写下了下联还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好字,”男写的刚劲有力,龙飞凤舞,字字珠玑,赵文不禁赞叹的了,可当他看到男写完最后两字时,顿时激动的目圆睁大叫:“秦少游!你是秦观?你不是死了吗?”
经过赵文照李清照年龄的推算,断定现在应该是1101年左右,而秦少游就是秦观,他1100年就死了,所以赵文才会如此吃惊,秦观生豪,洒脱不拘,溢于文词,尤其是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被誉为“化臭腐为神奇”的名句,赵文对他甚是熟悉,中还学过他的诗词,没想到今日就碰到他了,心中难免不激动万分,嘴都有在哆嗦。
秦观听这小书童胡编排,气的双颊通红,怒:“你这小胡说些什么,没看到我活的好好的吗?”
赵文见他脸红,板直,确实不像个将死之人,只能怪自己为什么一激动老是说错话了,刚才骂李大才女为李寡妇,现在又诋毁秦观已经死了,自己都可以算的上是中国现代史第一人了。
他赶忙赔笑:“秦兄长的英俊潇洒,风倜傥,那像什么将死之人,只能怪我一时说错话了,还请见谅。”赵文说完总觉的怪怪的,怎么说这秦观现在也有五十岁了,他还叫他为秦兄,应该叫叔叔差不多,也不知这秦观怎么保养的,红齿白,面红壮,跟个四十对岁的壮汉似的。
这似乎拍到位了,秦观轻声:“算了…”
这秦大帅哥还真豪放的,要是一般的古代人,早我人了,可要跟他好好拉拉关系,赵文心中暗自庆幸,刚才把秦大人教训了,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抱拳奉承:“秦兄果然大人有大量。”
“秦观笑着了,可想到这小书童利用他的名声来为这家小店打广告,他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无奈的叹了气,也不向那书童告别,便踏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