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大夫人,在挨完鞭之后,虽然已经站立不稳,但还是在一名丫鬟的扶持之下,咬牙切齿地对楚诗嫣:“今日我就先回去了,他日痊愈的时候,定然会来重重‘谢’嫣儿的。”
“她犯事了,挨了家法,与今天的事情无关。”
“他呢?本相若是没有记错,这钱录可是聚方赌庄的老板!该不会,你们谁去赌场了?”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谢不谢的?这是嫣儿本分的事情。”
“…”就在楚家大夫人的一再持之下,楚兴德终是无奈相信了那堪称荒唐的鞭笞治疗法,继而睁睁地看着楚家大夫人与二姨太,主动要求被绑回石,把余下的鞭笞挨够。
上!这应该,可以叫哑吃黄连,有苦说不吧?被人打了还得说成是利己行为!
“是啊是啊,老爷就别再多问了,绝对不关嫣儿的事情。”
“那只是无聊喊喊而已。”
毕竟,楚老太君的惩罚不容违背,否则楚老太君一个盛怒之下,把今天这件事情到皇上太后耳中,那么楚家就算会遭受牵连,也必定没有她大夫人与二姨太两人来得严重。
楚诗嫣故作可怜兮兮地瞟了楚老太君一。
所以,她们两人只得识趣地把余下的鞭笞挨够,算是消了楚老太君的火气,保个平安。
不一会儿时间,随着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等人离去,整个场中就只剩下楚诗嫣和彩云追月,以及冷傲辰和轩辕啸月了。
楚家大夫人忙替楚诗嫣澄清:“就算你不信嫣儿,那你总得相信太医吧?当日樱瑶娘俩的麻病,可是连太医都治不好的存在,但嫣儿却轻易解决了,这就说明嫣儿的医术的确明,所以治病法不能以常理视之。”
“嫣儿的医术,果真明,这一通鞭笞过后,还真就非常舒畅。”
“准确说,是在下有事相求。”轩辕啸月拱了拱手,很是客气。
“诗嫣何德何能,要将军讲这一个求字?”楚诗嫣低下,着实有些受不了这两大帅男的火注视,让她觉心速度陡然加快了不少。
甚至,凭着楚兴德与楚老太君的地位,恐怕最终会吃亏的只有大夫人与二姨太。
“只是侍卫的一小赌债,凑巧遇到罢了。”
也只有楚兴德,此刻被恼怒和心底的张充斥,因而越发震怒地指着楚诗嫣:“简直一派胡言!谁人治病会采用如此折磨人的法?定然是你这孽女,故意趁机对付大夫人与二姨太!”
“可本相,刚才明明听到你们的求救…”
“莲莲呢?为何跪着?你看看她上,血淋淋的!”
而冷傲辰与轩辕啸月,则相视一笑,齐齐都能看其中的端倪却碍于不是楚家之人,从而不好拆穿什么,倒也乐得在一旁看看闹。
“女儿没有!”
“殿下与将军,可有其他事情?”楚诗嫣看冷傲辰与轩辕啸月两人,似乎没有离去的打算,便很快让彩云追月两人去房中看望慕容清浅。
楚诗嫣谦虚地说着,但心底却在暗暗冷笑,心想今天这区区三十鞭,只不过是你们毒计未成的小小罚而已,剩下的还没算呢,竟然还敢再讲威胁之言!看我不整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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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下一瞬间,楚老太君便重重一哼,非常不满:“你给老住!嫣儿的医术自然明另类,用得着你这门外汉来指手画脚?”
至于慕容清浅,则被彩云追月抬去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