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为了防止两人串通说辞,楚兴德却把楚家二姨太给另行关在了附近的一间房中,由另外一名心腹侍卫审问。而赵光峰,则直接被丢在凉亭地上受审。
楚兴德是何许人?他可是当朝宰相呐,赵光峰这回答岂能骗得了他?
“拖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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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本相代,究竟是何时开始与那贱人勾搭的?”楚兴德居临下地持着长剑,十分近距离地指着赵光峰的鼻哼。
因此,她就算落难了也要拉楚诗嫣下,当场凄然一笑地说:“那慕容清浅,始终都没上过老爷的床,你们又何来的女?可怜老爷为堂堂宰相,竟替别的男人养了妻女还自以为很光荣!”
“呃——”
那样的话,他今后在整个东太皇朝,就算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也能权倾朝野,文武百官莫敢不从。
“难怪我与娘亲,在楚家如此不受待见。”
楚兴德特地在‘亲女儿’这三字上面加了重音,随后便趁着这小坐休息的机会,慨:“最近几天,爹爹就会安排你去太医院当药童,到时你可要机灵知么?人心隔肚,切不可锋芒太甚…”
因为,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底的一块心病!他楚诗嫣的娘亲慕容清浅,得发狂,但却的的确确从未同房!
不得不说,今晚的事情虽然让楚兴德很怒,但把女人当衣服般的他,却也没有怒到骨里。
楚兴德显然不是第一次杀人,很快疲惫地丢下长剑,一跌坐在凉亭的石椅上,大大着气,怒目瞟了那关押着二姨太的房间一回,却又对楚诗嫣招了招手:“嫣儿,爹爹没吓坏你吧?”
“噗哧!”
因此很快,楚兴德就因脑海浮现之前赵光峰与楚家二姨太的**画面,从而怒火再度狂涌,本忍不住地握剑刺向了赵光峰的心脏!
赵光峰被打得浑都好像散架了一般,忙告饶:“其实有三…三次了!”
楚诗嫣忽然眉直皱,暗想我亲爹难挂了?又或者说,这丫的本就是一个负心汉,如今已经另结新?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他们一个个,肃杀无比地拿着火把和长刀,将整个凉亭围了个不通,同时也在楚兴德的命令之下,把楚家二姨太和赵光峰,给五大绑了起来。
而楚兴德最最在意的,其实是他的前程!
“没…就第一次。”赵光峰早已被打得半死,因而痛苦息着。
不过很快的,她就被周围情况惊醒。原来是那被楚兴德派去集结人手的楚家护卫,已经带来了二十名楚兴德的心腹。
楚诗嫣大悟,心想慕容清浅这江湖草莽的,早先被楚兴德封为宰相正妻之位,简直就是一个拉仇恨的举措!那些个与楚兴德有夫妻之实,且名门和富贵之家的姨太,能咽得下那沦为偏房的气就有鬼!
不过心下间,却是越发地冷笑了起来。
“既然楚兴德这老匹夫,不是我亲爹,那我亲爹又是谁呢?为何要让妻女寄别人篱下而不顾?”
那个外表看上去很随和,但内心却很孤傲清冷,视贞比命还重要的女人,即便答应了他楚兴德的妻,也没能履行夫妻之实!你叫他楚兴德如何反驳?
一时间,楚诗嫣的心海,可谓波涛阵阵,难以平息。
楚兴德一听,二话不说就让人对着赵光峰拳打脚踢,眉宇间毫无同情与可怜之不说,反而有复仇之后的心满意足。
“好!有胆!不愧是本相的亲女儿!”
“不肯说实话?接着打!”
约莫半盏茶功夫,闻及府中动静的楚家大夫人,以及其他各姨太,还有楚樱瑶和楚青婷,纷纷披着外带着
说完,他忙过去安了楚诗嫣一句:“嫣儿别信这贱人的胡话,你可是爹爹手心里的宝贝,纯正的楚家血脉!”
赵光峰先是剧烈搐几下,而后猛地在地,双眸闭上,再也没有了生息。
当然,这倒不是楚兴德不想,而是慕容清浅本就不许!
他的怒,就好像私有被人玷污了一般的怒,并非挚被夺之怒那般不可平息,所以杀完赵光峰后,也就自然气消了不少。
一声惨叫,戛然而止。
“嘭!”“砰砰砰!”直把二姨太给踹得说不话的时候,楚兴德才哼了哼:“你个恬不知耻的贱人,伤风败俗的妇!本相可不想听你的一派胡言,再敢胡说,把你臭嘴都上!”
“混!真以为本相在知真相之前不敢杀你?”
所以,他竟十分认真地对着楚诗嫣言传教他的官场经验,希望楚诗嫣能在太医院以一个小小药童起家,步步为营,长成一个皇上太后边的红人御医。
“嘭!”“啊!”“砰砰砰砰!”“啊!别打!别打了!小的代!”
不过,不知反驳归不知反驳,但楚兴德却又惦记着楚诗嫣太医院后能助他一臂之力的重要事情,所以生怕楚诗嫣在听了二姨太的话后情绪反常,于是忙咆哮着过去踹了二姨太数脚。
“嗯,嫣儿相信爹爹。”
“…”这话一,楚兴德顿时被噎得哑无言。
二姨太也不是傻瓜,一看楚诗嫣在场且句句针对她娘俩的情况,便已猜今晚的事情是楚诗嫣所告密,而且楚诗嫣还想趁机整死她娘俩。
“嫣儿不怕!坏人就应该被杀!”楚诗嫣一副乖乖女的姿态。
楚诗嫣了,摆一副天真无邪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