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楚樱瑶,倒由于楚兴德没有表态,依然被留在了府中。
霍思远大笑,当场竖起拇指赞:“与霍某的想法不谋而合啊,看来这汪忠真是命不久矣!”
“完了,已经疯了。”佐亲王仿佛在瞬间失去了全力气,往后踉跄几步便跌坐在地,悲伤不已。
她披散发,臭气熏天,浑更是伤痕累累。有被打的,也有被毒虫蛇蚁咬的,看起来好像穿了一件血衣,十分凄惨却又狰狞。
“唉,造孽啊,怪不得宰相大人!”
“老爷,您之前…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都是你害的!”
楚诗嫣笑着接过折,心想霍思远说得这么自信十足,恐怕名单上的官员,绝大多数都已经被霍思远暗中调查过,并且搜集了不少罪证吧?
说完,霍思远便起去内屋拿了一本折来:“这是霍某平日搜集的一份名单,上面都是汪忠所任命的大小官员,希望诗嫣小与宰相大人,我们合作一起纠察名单上官员的罪证,到时候集结在一起参他汪忠一本,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哈哈哈哈!”
于是很快,大夫人把目光瞟向楚兴德,略带撒:“老爷!您看看她说的什么话!”
“这次果然没有押错宝,看来纠察官员的事情可以省了,只等霍思远手!”
佐亲王早已知,二姨太是因偷情才落得如此田地,因此他纵然是亲王,也没有任何理由怪罪楚兴德,当下只得命人把疯癫的二姨太架走,叹息不断地离开了宰相府。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这么从早到了晚。
“哼,懒得理你,有本事你找证据,没证据就别血人,否则我有权找爹爹罚你。”
因为,她如果依然持要怪楚诗嫣,那就是承认她亲爹汪忠心太狭窄。可要是不怪楚诗嫣,她却又难消心之恨,可谓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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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不要这样!”
之所以没有被给皇上,是因为霍思远忌惮楚兴德,毕竟汪忠是楚兴德的岳父!打狗还得看主人,霍思远自然不会那傻地为了扳倒汪忠便得罪了一个比他职位的宰相!
楚诗嫣不屑地撇了撇嘴,对着楚兴德微一欠告辞,便直奔房间所在的方向走去,步步潇洒。
“有这回事吗?”
大夫人听得如此说法,可谓惶恐不已,忙识趣地不再持,忍着心底那几吐血的觉,看着楚诗嫣悠哉悠哉回
“二,饭可以吃,但这话可不能说。”楚诗嫣轻笑一声,丝毫不以为意“我只是要那个房间当药房而已,何来的害人?”
楚诗嫣故作不明所以:“嫣儿只是为霍尚书医病,难这就得罪了汪尚书?他的心也太狭窄了吧?想必大夫人是在跟嫣儿开玩笑。”
“合作愉快!”
“老爷息怒,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听了这话,大夫人陡地气结,倒是无语反驳起来了。
楚兴德打着背手,心底暗骂了她一句,笑:“嫣儿这是为岳父大人着想,才反行其地帮助外人!试想一下,他都一把年纪了,还跟后辈争来争去多不像话?只是一碗冒汤药先喝后喝的问题而已,传去都让人笑话了,嫣儿这么也只是保住岳父大人的名声,有何不对?”
“烦请岳丈大人,把这疯婆领走吧。”楚兴德无情地转,不看二姨太丝毫,言语冷漠“是小婿无能,照顾不来。”
而整个面容,则已经被毁得差不多,都是抓挠痕迹。
楚樱瑶泪哗哗,想把那发癫般的二姨太抱住,却屡次被甩开跌倒,心痛大过于摔痛,伏在地上使命地哭。
“什么话?也没说什么吧?”
而今,霍思远真以为扳倒汪忠是楚兴德的意思,当然没有了顾虑,怎会再行隐忍?
楚诗嫣从中回到楚家,来不及喝休息一下,便听到南苑嘈杂不断。
小果然不愧是宰相千金!”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你有意见?”
楚兴德很不满:“岳父大人都一把年纪了,自然火气大,容易动怒胡思想,提些让人为难的意见!难不成,你也要跟着让本相不悦?”
言下之意,她其实是在提醒楚兴德,不要忘记训斥楚诗嫣,为她亲爹汪忠讨回一笔。
楚家大夫人一听,顿时脸一变,心中的不安越发烈。
透过楚兴德对楚诗嫣的袒护态度,她已经隐隐觉到,楚诗嫣在楚兴德心中的地位越来越,对她自然不利。
佐亲王走后,楚樱瑶忽然双发红地冲到楚诗嫣面前,伸手怒指,面容狰狞:“要不是你让爹爹把我娘关那柴房,她就不会发疯!”
至于原因,则是楚家二姨太的亲爹,佐亲王收到楚兴德的知会,前来探望,却不料二姨太从柴房一放来,就披散发地到疯跑,胡言语,碰到谁都惊恐地大叫。
楚诗嫣在吃完午膳之后,拿着名单往回走去,暗想这次汪忠若是倒台,大夫人总该没有靠山了吧?
然而,让楚诗嫣没有料到的,却是楚家大夫人陡然把她叫住,怪气:“嫣儿啊,你可真是涨了本事!今日在太医院,听说你把吏尚书大人都给惹怒了?”
“就是你!”楚樱瑶咬牙切齿,仿佛要把楚诗嫣吃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