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啸月拱手,忙从殿外招四名穿银甲的手下,对着霍思远和汪忠说:“两位尚书大人,本王得罪了,烦请暂且委屈片刻!”
楚兴德打着背手,忙追着被轩辕啸月押走的汪忠和霍思远而去。
冷懿在想了想后,便决断:“朕决定,驳回汪卿家的启奏,采用霍卿家的奏折,并对奏折名单上的大小官员行查,同时也对汪卿家行家产算,若有,严惩不贷!”
偏偏,楚兴德又是宰相,门生众多,权势很大。
“皇上!臣冤枉呐!”
于是很快,冷懿试探地问了一句:“原来宰相大人也有牵连?”
不过就他所知,汪忠为人谨慎,家中本不可能会藏匿额财产,霍思远这启奏皇上要查汪忠家产的举动…未免没有作用吧?
“既然宰相大人也不知情,那么这楚诗嫣,便极有可能是受汪尚书的指使了。”霍思远忍不住“请皇上明察,微臣忠心耿耿,两袖清风,断不会那等目无法纪之事。”
“正不怕影斜!”霍思远轻哼地奚落“既然汪尚书没有贪赃枉法,又何必怕查?”
“遵旨!”
楚兴德看着霍思远那自信满满的姿态,着实更迷糊了。
“回皇上,臣并不知情。”
楚兴德挑了挑眉,直接撇清关系。
事实上,他了解霍思远,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单单就这朝堂之上,楚兴德的门生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而且还有楚兴德的哥哥与弟弟也都是尚书,位列朝堂,纵然他冷懿是帝君都得仔细斟酌,免得把楚兴德得罪而惹起百官众怒和朝。
轩辕啸月一手握腰间金剑,一手指了指殿外打断:“请带路吧!皇上说了,此次只是柔缓质的调查,本王不会命人闯。”
“信你才怪!”汪忠撇嘴,当场指着他的脸,招呼在场的百官“诸位同僚请看,他脸都白了!定然是被吓的!”
毕竟,当日冷懿有参加过太后那藏獒犬的婚礼,虽然未成却对楚诗嫣有较的印象。
“那你敢接受家产算么?”汪忠大一瞪“倘若你敢,老夫便敢!我们一起算,看看谁才是不净的那一个!”
“谁恐惧啊?”霍思远哼了哼,袖袍一甩“本尚书只是…只是不屑与你这贪赃枉法之徒一起!纵然要查,也得先查了你,再查本尚书。”
“皇上!不关臣的事情啊!”霍思远一看要被带去接受调查,顿时就慌了,因为他家中确有正准备转移却还未被转移的额财产藏匿:“我东太律法,纵然皇上要查臣的财产,那也要有基本证据!”
面对今日这局面,他倒是特别希望冷懿把汪忠给查办了。
“不错!仅仅只是例行检查般,两位卿家若是真正清廉,朕自然会重赏!放心去吧!退朝!”
而今,霍思远既然底气十足地参了汪忠一本,那么肯定是有所依靠。
“都别说了!”
“这霍思远,难真有什么手段?”
“我该怎么办呢?到底要不要顺推舟,助他一臂之力?”楚兴德着实难以选择,心想如果此次未成,那我与岳父大人之间的关系,可就尴尬了。
位于大殿龙椅之上的冷懿,忽然敲了敲桌案:“两个都查!正如霍卿家所说,正不怕影斜!此次朕就来一次柔缓的查!若是两位卿家确实两袖清风,那朕定当给与赏赐和夸赞,以弘扬我朝清廉之风!倘若是有谁贪赃枉法,那可别怪朕不留情面!”
龙椅上的冷懿挥了挥手,其实到现在都不怎么相信他们会贪赃枉法,因此转便离开了祥龙大殿,只留下一议论纷纷的百官,以及目瞪呆又仍然迷糊的楚兴德。
“怎么,现在害怕了?”汪忠哈哈大笑,倒是一都不害怕“方才不是你说要查的么?现在有你的份儿,你便恐惧了?”
也有些迷糊,心想楚诗嫣那丫吃了我的蚀骨,应该不可能会随意卖我吧?这多半是汪忠那老匹夫的故意之词。
汪忠一听,虽然因家中不正当财产皆尽转移和隐藏而心有不惧,但还是装起了可怜,毕竟被查总会有损颜面:“臣为我朝效忠大半生,一直循规蹈矩,断没有任何贪赃枉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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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您说今早这情况…究竟结果会如何?”有官员问。
说完,冷懿扫视全场一圈,严肃无比:“轩辕将军,此次查就由你主持,任何畏罪潜逃者,杀无赦!”
而且最重要的,楚诗嫣是楚兴德的女儿,怎能与楚兴德没有关系?
不过,相比起霍思远,其实帝君冷懿的表情,要更加凝重。
“真是笑话,你连最起码的证据都没有提供,凭什么让皇上大费周章?”霍思远冲着冷懿拱了拱手,十分不屑“莫不是,你以为皇上很闲么?”
“两位尚书大人!”
“楚诗嫣,乃是宰相大人的女儿。而汪卿家,又是宰相大人的岳父,所以楚诗嫣与汪卿家多少也有亲戚之嫌,可信度不。”
“看看不就知?本相也迷糊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