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坐在桌边,冲他招了招手,语气轻缓的:“过来,我问你几个问题。”
李隆基的儿,比他老还不如,居然活活被吓死在殿里。谥号叫什么肃宗,哼!
李世民力的捺着心中的冲动,没有上提剑去砍了那个最不肖、最无能、最荒诞不经的不肖、当今皇帝李适,总算是心平气和的听俱文珍说完了这段话。
李世民一挑眉,中寒光微的瞪了他一:“问你话,答就是!”俱文珍轻轻的哆嗦了一下,连连应诺,于是将这两日发生的一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对李世民说了个清楚…
俱文珍惊愕的睁大了睛:“殿下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今皇帝名叫李适,至今登基不到四年。看似还是想励图治有一番作为。最大的动作,就是要武力撤蕃。可这一撤却撤了大篓,河北的四个节度使居然悍然反叛,相继割据称王!连派去围剿叛军的淮西节度使李希烈也跟着叛了,自称什么‘天下都元帅、建兴王’,挥军攻打东都洛!
他血里的血,却已经如同烈火一般的燃烧奔腾起来…
。
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大声的喧哗吵闹,隐隐还有战鼓轰隆,震得地一阵发响。
看到最后,只剩下了一页,正写到了当今的皇帝。李世民拧了拧眉,缓缓坐了下来。可那上面写的一些事情,着实让他更为震怒!
李世民锁着眉,暗自寻思:莫非这个志大才疏的李适也逃了长安,躲到了这个偏僻的小地方来?自己这副的原来主人,怎么会有这样一大滩血迹,看那太监和御医表现来的样,这个舒王“李谊”此刻应该已是命垂危。莫非长安城,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世民嚯然站起,一把提起俱文珍,怒声:“这又是怎么回事?!”
俱文珍惊惧的大叫起来:“肯定是叛、叛军连夜攻城了!”
想到这里,李世民迫切的想要知下的情形和局势,不由得跑到了隔砸起了门:“俱文珍,你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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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宗的儿代宗李豫,又是一个无能的不肖!若不是有郭仪这样的掣天石给你左右支撑,我大唐的帝都现在恐怕都还在安史叛军和仆固怀恩这样的逆贼手里!死得好、死得好,已经死了四年了!我只可惜像郭仪这样难得的人才,居然也死了两三年了…
李世民故作疑惑状的看了一俱文珍,装作有些苦恼的样说:“兴许是大病初愈,我这脑里许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了。你…先给我讲讲,皇帝怎么会带着我们到了这里?我这的血渍,又是怎么一回事?”
畜牲!简直就是畜牲!
刚刚缩被里的俱文珍听到李世民的召唤,连声叫苦的爬下了床,跑到李世民房间里。
俱文珍有些心惊胆颤走近两步,哈腰:“殿下有何训诫?”他知,这‘舒王’可一向是个喜怒无常的人,打骂下人太监,那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今天他这么怪异反常,难不成又想寻个人来一顿开心?
国史到了这里嘎然而止,看来史官们也只写到了这里。建中四年,刚刚听小太监俱文珍说过,正是下的年号,皇帝也‘巡猎’到奉天这个小县城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