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司寇姑娘要走是可以,不过,走之前,需要司寇姑娘合事。”
沈绿兮笑了笑,视线淡淡越过司寇鸢月落到纳兰瑶上,瞥见她抱着小温言顿然缩的手时不觉眉一蹙,语气微冷“纳兰瑶,是你自己将我小侄儿抱过来,还是我亲自过去抱?”
司寇鸢月心下升起一不好的预,但还是开问“什么事?”
“你竟想利用我夺取我们加纳落珍贵的碧果和乌桃!”她还居然说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碧果和乌桃都不算什么珍贵的东西,那还有什么是珍贵的?!
沈绿兮淡淡的声音仿若晨风,飘了司寇鸢月的耳中,轻划而过“司寇姑娘是忘了你们此行的目的?若不是我们有多防范,怕是格勒落的圣女早已死在你们的谋下了吧?你们杀人未遂,还行掳走了格勒落少族长之,司寇姑娘不觉得,应该需要付赔偿么?”
闻言,沈绿兮忍不住哑然失笑,眸中掠过一抹淡淡的芒,轻声笑“司寇鸢月,你是个聪明人,这是提醒还是威胁,你应该很清楚。”
“既然你们已经夺回了小婴儿,那我也该走了。”司寇鸢月飞快理清了所有思索,此刻脱险才是最要的,沈绿兮等人行事怪异,谁知多逗留一刻她又会打什么主意,虽然确定他们不会杀她,但不代表他们不会别的什么事。
沈绿兮嫣然一笑,菱蓦地勾起一个极为好看的弧度,轻声“只是想让司寇姑娘换取两样东西而已。”
沈绿兮将司寇鸢月微妙的神情转变尽收底,暗暗惊叹司寇鸢月的聪明冷静,以司寇鸢月的脑,不难猜个几分,比之她司寇沉月的沉不住气,她确实要得多,可惜,如果她这一次不是急着想要千棠心的命,也不会欠缺考虑冒险潜格勒落。
相较于纳兰瑶的慌,司寇鸢月则是吃惊不已,好快的手,她和纳兰瑶距离如此之近,却依然没有分毫受,就连苏月寒的影,她尚未看清楚,婴孩,就给他抱走了!这人,武功绝对比她,甚至,有可能比她上许多!
难,苏家苏月寒,竟会是个藏不的手?!
“不我们是否早已知,司寇鸢月,纳兰瑶,将小温言还回来,或许你们能好受一,不然,你们应该知,若是小温言有何差池,你们要面对的,可是格勒落和我们御家堡的怒火。”沈绿兮眨了眨清眸,淡淡的说,可语声中透的肯定之意,却是异常的清晰。
司寇鸢月一窒,顿时无声。
他在苏家所的事情一切都只是假象?
“你觉得就算我答应了,我们加纳落就会允许你们格勒落如此嚣张的行径么!”司寇鸢月怒。
但,她和纳兰瑶谋合一事只有她和娘和纳兰瑶知晓,并无其他人知,娘不可能会卖她的,难…是纳兰瑶走漏了风声?!
“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就是你们加纳落药谷里的碧果和乌桃。”沈绿兮淡然抹一笑。
沈绿兮仰轻笑,眸清亮“司寇姑娘是你们加纳落最尊贵的圣女,他们怎么可能舍弃你而保住那两样死。”司寇鸢月在加纳落的地位和资质,都是极少人能与之相衡的,加纳落的人又不是笨,怎会不知孰轻孰重。
司寇鸢月一听,瞳孔皱缩,柳眉倒竖,蓦地抬首,心中一怒火顿时狂烧了起来。
要害人者,终将自害。
然,就在她担惊受怕失神的时候,一极快的影从她前掠过,她只觉得一阵劲风刮过面颊,浑一凉,回神之际,惊觉双手空空,低一看,怀中的小婴儿早已不知去向,她猛地抬,却发现沈绿兮已动作轻柔的从苏月寒手中接过了前一秒还在自己怀里的婴孩!
这是她唯一的保命符!
司寇鸢月眉心一蹙,染上几分愠怒“你这是在威胁我?”
“你就不怕挑起我们加纳落和格勒落的斗争!”司寇鸢月柔柔的声音里带着冷冷的警告和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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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绿兮秀眉一挑“我可没有要以格勒落之名
沈绿兮挑了挑眉,将小温言到北丹青手上,小温言一直不哭不闹,很是乖巧,无论是谁抱着他,都只是眨着黑一样晶亮的睛,挥动着小手,十分讨好。
她,她的保命符没有了?!
纳兰瑶抱着千温言的双手一抖,险些儿被她那微冷的声音吓得松了手,虽是听了沈绿兮的话之后心里害怕到了极,但纳兰瑶下意识的不想松开怀中的婴儿,她脑海中不停响起一个声音,不能还回去,绝对不可以还回去!
不,不,族长若是知了这件事,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就全然白费了!
该不会,这是一个只针对她的圈!
想到这,司寇鸢月心下陡地一惊,生起了一个诡异的念。
兰瑶此举没有一丝的疑惑或是诧异,相反,像是了然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