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盘垫底,白无常就打得放开得多了。谁知极乐生悲,接下来的几盘,白无常都没有听陈兆军的,结果连续放了几把大炮,刚才赢的那又都快吐去了。这下他可急了。再次放给了黑无常一炮以后,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换换手气了,转看见了站在边上的陈兆军。
“来、来、来,帮我摸两把!”一下就把陈兆军给到了椅上。陈兆军也四十好几的人了,哪有那么多忌讳,当下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上去。了白无常的脚。
等到黑无常输掉了哭丧、输掉了钢叉、面输掉了长矛的时候才发现,陈兆军已经酆都城都快两天了。
还不到一圈,就打了一张九万。白无常这个激动啊,伸手就想抓过来胡了。陈兆军又拦住了他,既然九万没有人碰,那就还有两张,看着黑无常和面一想要的望都没有,陈兆军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白无常带着陈兆军来到了城门楼里,一到这,白无常明显的有赶时间了,他还想多打两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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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郁闷,不过也觉得该博一下。这才没说话,等白无常再伸手摸牌,一只异常白皙的手摸着牌半天也没有放下来。
白无常其实也很犹豫,就这么胡了的确有不甘心。陈兆军这么一说正好推了他一把,于是手势一改,随手拿了一张白板丢了去。
陈兆军一见,连忙拦住了白无常。陈兆军刚才看了一下,海里还没过几张牌,万也有人打,白无常的这把牌,完全有机会博一把。最起码不该这么早就胡了。陈兆军观察过面和黑无常的表情,理来说,他们应该还没有听牌的。
这下其他几个人才发现,敢情这一天一夜白赢了,一把就让白无常都给拿了回去。
“等一下,换一张。”一到牌桌边上,陈兆军就忘了自己已经是一个小鬼了。更不要说前的几位正是酆都的老大。
白无常的牌很好,手里有从一到九万,其中四万三个,七万两个再加一块白板。白无常刚一坐下,抬手就摸起了一张白板。这牌也不小了,怎么都算是一把混一。一兴,白无常就想推牌。
“等一会,我把这个新鬼了差就过来。”白无常带着陈兆军就想往城里走,黑无常一把拉住了他。
“我说老白,你倒是快一啊!”着急了,到。
“嘿、嘿、嘿、嘿,我要让你们把赢了我的都给我吐来,看看这是什么?!”白无常摊开手里的牌,赫然是一张九万,接着他推到了自己的牌。
这一打就是好几圈,陈兆军发现,别看面和两个无常平时吓人的,可是打起麻将来还真是菜。有了好牌就眉飞舞的,听牌以后急得像猴。跟这样的人打牌,陈兆军不赢才怪。
说起来也是白无常的运气好,转了一圈,又被他摸上了一张八万来。这下,他可就听牌了。
“急什么,都到了这了,你还怕他退回去?赶快的,打完这盘再说。”
陈兆军哪敢不听话,只有乖乖的呆在白无常边上,看着白无常打牌。
白无常连忙带着陈兆军赶到阎罗殿。阎罗殿里当班的是判官。一看是判当值,白无常顿时送了一气。要知,误了送鬼的时辰,这可是一件大事,谁都知,正常情况下,一个新鬼到了酆都以后,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到阎王爷报,由判官查阅此人的记录,据记录和设备判定是该接受何等罚。可是陈兆军都已经到酆都两天了,这时候才来报,无论是用孽镜台还是用称秤刑都很难准确的判断他到底有多大的罪孽。光是看记录也很难完全
。一帮鬼差正拿着鞭押解着一帮新鬼老鬼的往城里走,有些鬼还显得正常一些,可还有一些不知是不是不听话,背上都给鬼差的鞭给烂了。
白无常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一指陈兆军:“你过来,呆在我边,不许跑。等我打完了这盘再带你去阎王殿。”
面和黑无常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的,也许是已经打昏了,要不然在他们面前,怎么得到像陈兆军这样的小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