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平安一伸手扯住她的衣裳袖:“听娘院里的婆胡说了两句,我心都凉了半截,这一路你又不与我说句话儿,由得让我一人胡思想,倒冤枉了,莫恼,待回我与你好好赔不是,只如今这事急呢,你可跟娘说了不曾?”
柴世延也知自己有些过,玉娘毕竟不是旁的妇人,被她这般一说,倒放了她,玉娘忙着挣起来,却再不敢在炕上歪着,穿鞋下地,刚立住,便听窗外秋竹:“给娘回话儿,外舅太太来了,说要与娘说话儿呢”
秋竹见他如此,倒扑哧一声笑了,:“瞧你这儿息,亏了还是爷跟前的人,论说见得世面也不少,至于就喜这般吗,?”
见她这样儿平安哪还有不明白的理儿,到了这会儿才算真松了气,想来那些话都是空来风,瞧秋竹的是乐意嫁给自己的。
秋竹脸上红更胜,毕竟是姑娘家,说自己的婚事哪有不害臊的,只平安得,再瞧他急的一脸汗,秋竹那颗心就了下来,小声:“娘许了要成全的,只你莫急,平日里事说话儿,举手投足的莫行藏来,让人知却不好,此事还需周全一二。”
却说玉娘在屋脱不开柴世延一味胡缠,这才唤了秋竹一声,不想无人答应,不免恨声:“倒越发成了个没耳朵的了。”
说着真个跪下要起誓,秋竹慌了,忙扶他起来:“这里人来人往的,被人瞧去了可怎么好,再说,不消你起什么誓,只娘与我如再世父母一般,我也没旁的想,就盼着娘好,我便也好了,你可明白我的话儿。”
平安听了喜的只差没蹦个,围着秋竹转了三圈,想伸手又不敢,不伸手又着实喜的手脚都没个落。
柴世延却轻笑一声:“你那丫若真如此不识趣儿,早该发落去了,玉娘喊什么,难爷还能吃了你不成,倒是玉娘吃了酒,粉面的样儿,让爷从心里上来,稀罕稀罕又怎样,偏玉娘这般小气,若不挣,让也爷亲个嘴也便罢了,再挣爷手里可没轻重,伤了玉娘,岂不心疼。“
平安怎会不明白,:“你放心,往后爷再去家寡妇哪里,我定寻人送信家来。”忽而的想起一事,小声:“那寡妇再有手段,爷如今倒有些凉的意思,只刚晌午上,爷却被贾有德扯去了西街的冯家,要寻那个冯儿,虽今儿不遇,还有明儿呢,早晚拖不过,你私下里与娘透过话儿去,我这么瞧着爷心里想着娘呢,只娘肯在爷上尽心,她冯儿李儿,再勾也无用。”
如此佳人在怀,柴世延哪还受的住,急匆匆便要去拽玉娘裙带儿,想着与昨儿一般先利一回,玉娘哪里肯依,却又敌不过他的力气,便恼:“若再如此,瞧我日后还理你,青天白日当我这里是由得你胡之吗?”
秋竹不想他真说了来,俏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伸手推了他一把:“谁要嫁你,你刚不还说我要熬主,跟了你,这一辈岂不都是才。”话儿虽这么说,脸上却有些臊,姿态也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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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想着这些,又底细嘱咐了平安几句,便转回来,刚堂屋便听屋里娘唤了一声秋竹,秋竹待要掀了帘去,却被一旁的婆悄悄扯住,摆了摆手。秋竹知意,只未念声儿,跟着婆几步了堂屋至廊下候着。
嘴里说着早把玉娘揽抱在怀里,噙住她的嘴儿,手探下去悄悄儿解了她的衫,与前抚那一双玉,儿,玉娘本就浑乏力,这会儿更被他的吁吁,哪还有半分气力,摊在柴世延怀里。
谁知秋竹却问到他脸上来:“说什么?”平安一咬牙一跺脚,想着横竖成与不成在此一举,也没什么好害臊的,便:“说我相中了个媳妇儿,便是上房院娘跟前的秋竹,求着我娘来县里走一趟,到爷跟前为我讨个恩典,好娶了家来。”
平安嘻嘻一笑:“见世面跟娶媳妇怎一样,又是娶了,这可真是我这一辈一等得顺心之事,放心,我平安虽不济,总不会让跟着我受一丝一毫委屈,你若不信,我与你发个毒誓便了。”
秋竹暗,这可真是,怎就没个消停,这边刚整治了董二,寡妇还浮着呢,怎么又招来一个冯儿,虽说娘嫁柴府,面儿上瞧着穿金银的风光,殊不知暗里的苦,倒不如似她这般,嫁个平安这般汉,虽无大息,好歹落个安稳平顺,况平安机灵,想将来也不至于困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