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里都是酒气,可见吃了不少,行动坐卧也难免轻浮,玉娘推了他一把:“想什么?才多大会儿不见,又不是那些少年夫妻,一会儿不见便惦记着。”她手推过去,不防被柴世延攥住了手腕一扯,便被他扯了怀中去。
柴世延嘻嘻一笑:“那些爷不稀罕,就想着玉娘的赏呢,不若玉娘赏爷香一下…”说着又凑过嘴来,玉娘哪里肯依,却被他住,又不敢喊叫,也挣不脱,白等让他亲嘴咂,折腾了一番才罢,半日一张红脸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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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恼,不想柴世延又凑过来:“玉娘莫恼,今儿爷心里记挂这玉娘,那冯儿上来递酒,爷连个角都未给她,只怕玉娘知了吃味儿,玉娘说,爷今儿的可好?”
玉娘见他眸中心漾,便知这厮不怀好意,忙往旁边挪了挪:“可着柴府甚么不是你的,还需我的赏什么?”
玉娘怕他什么不妥的事来,忙着过去,被他搀着了车,还他骑回去呢,不想他跟着来,一坐在玉娘边,明明旁侧那么大地儿,他非要挨着玉娘,玉娘往那边挪一寸,他便也挪一寸,生生就一个无赖样儿。
那婆正要去,被王氏拦下,跟玉娘笑:“毕竟年轻,一时一会儿都离不开,这会儿若还扣着你不让家去,不定他私下里就埋怨我老糊涂不理会事了,说话儿时候不有的是,今儿你陪了我大半日,快些家去瞧瞧吧,不说有个妾还病着,去吧,过两日初一我去县外的庙里烧香拜菩萨,到时你与我一去,听你嫂说,哪里求极灵的,你成心磕几个说不准来年便添个胖小,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正事。”
到了柴府门前下车,两人一前一后了二门,柴世延正要往上房去,不想玉娘却住了脚,说要去翠云屋里瞧瞧,问他去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好晚,写迷糊了,剩下的一更明儿补上吧,亲们见谅…lw*_*wl
挨近了还不算,手臂悄悄绕过来扶在玉娘腰上,凑到她耳朵边上低声问:“这大半日不见爷,可想爷了不曾?”
想到这厮吃不吃的,便勾起一个笑来哄他:“今儿爷真真得好。”玉娘本说应付他一句了事,不想柴世延是个打蛇上的货,又见玉娘一张颜盈盈而笑,好不勾魂,哪还能忍住,添着脸凑过去:“既爷得好,玉娘可有赏吗?”
虽昨儿倒是听说好了些,到底不知如何,虽柴世延无情意,翠云也是个可怜的女,想起自己寒夜里无人理会的境况,玉娘忽生几分恻隐之心来…
玉娘忙着应了,这才告辞去,到了大门首,不见自己来时的轿,只柴世延立在车前冲她笑。
柴世延住她,低亲了个嘴,嘻嘻一笑:“你我偏与旁人不同,便少年夫妻时,爷都不曾如此惦记过玉娘,这些年过去,如今的玉娘才招爷的惦记呢,玉娘前脚走,后脚爷就惦记上了,这可不是一时一会儿也分不开去了。”说着又要亲嘴,被玉娘一把堵住嘴急:“车外都是人呢,可真吃醉了,这是哪里这般胡闹,被外的人听去,还要不要活。”
里家去。”玉娘被她趣的有些不自在,便跟那婆:“劳烦妈妈再去传个话,就说我还要陪婶说话儿呢,不定什么时候才家去,让他先自己回去要。”
柴世延心里不喜翠云,哪里肯去,只:“去瞧她作甚,昨儿不说见好了吗?”玉娘听了暗暗心凉,这才是薄情寡义的汉,亏了翠玉伺候了他这几年,如今病的那样,他倒好,只去瞧了一面,便再不去了。
玉娘倒是愣了愣,只不过暗,这是他知自己就在锦帐内坐着才刻意为之,若自己不在,不定如何了,莫说递酒,说不准就跟着那冯儿家去了也未可知,这厮的心上来,还记得甚事,香臭都顾不得了,当初董二不就这么勾上的,只柴世延毕竟与过往不同些,知她在时需忌讳些,若此时冷语激他,不定就恼了。
“怎不要活,你我正经夫妻,依着你,事事如此板正可有什么趣儿呢?”说着话儿去摸她,玉娘脸红的不行,待要推他,这厮吃醉了酒,力气奇大,怎推的动,好在他还知要脸面,只摸了几下便放开玉娘,玉娘忙着坐到一旁,低去整理上的衣裳,又抿了抿鬓发,一侧见柴世延瞧着她笑,里哪有半分醉意,才知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