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儿,今年十五,生眉清目秀,甚为伶俐,又识文断字,陈继保便把他放书房里使唤,不让他那些洒扫活,只让他跟前端茶倒伺候。
后纳了冯儿,常日小宅里,便把俊儿也带来,这俊儿人如其名生模样俊秀,嘴又巧,冯儿瞧里,心里如何不起意,何况,这陈继保瞅四旬人,且说到底儿,是个文弱之人,那事生又短小,起事来如何能得利。
这冯儿院中常接那些汉,哪个不比他,只贪着他份便了,如今成了他外室,轻易也见不得外人,且他如今三日不来,冯儿哪里受得住,狼上来便来勾书房伺候俊儿。
两人之前眉来去早有了意,这冯儿一勾,怎还不上手,昨儿个夜里冯儿与俊儿书房炕上,颠龙倒凤活了半宿,至鸣时分方觉疲倦,刚搂着睡下,不防陈继保便来了。
冯儿婆急忙忙来报信儿,把两人唬一咕噜爬起来,那俊儿吓脸儿都白了,倒让冯儿心疼上来,搂着他亲了一:“昨晚上家上缠磨劲儿哪去了,倒这般不中用,吓脸都白了,莫怕,有甚大事,你且穿了衣裳去外,待我搪过去便了。”
那俊儿听了,忙上披了衣裳,一溜烟跑了去,冯儿整了整妆容衣裳,从腰间荷包里寻香来捻案兽首香炉里。
刚收拾妥当,陈继保便撩帘迈脚来,见冯儿上穿好不轻薄,想是害,衫裙都是纱,透玲珑段,玉骨冰肌腰肢轻,背着脸朝着窗斜倚炕上,满青丝拖后,腻白一截玉颈,勾陈继保燥火窜上来,哪还忍得住,扑到炕上便扯她腰带:“真个是爷儿,知这几日不见,爷想坏了,这里特特候着爷不成…”
嘴里说着,已亲那张小嘴上,扯了衫裙丢炕下,了自己,劈来两儿便了去,一经去陈继保便觉不对,里腻腻咕叽叽吗,早不知淌几许,到却到一个件。
不免疑心上来,想她好好,大清早不再后院她自己屋里,跑到前书房作甚,莫不是与人有了j□j。
想到此不禁恼上来,丢开她,下炕去,一把扯了她青丝拽到地上:“贱人与爷实话说,刚与什么人这屋里,得好事,当爷好糊不成。”
冯儿听了,不禁抖了抖,忙跪地上,暗自己虽与俊儿行事,却留心不让他留了痕迹,这陈继保如何瞧,不定只是疑心这里来诈她,若自己认了这,情,有甚好结果,说不得小命都难保。
想到此,一副委屈柔弱姿态,泣两声:“爷怎如此冤枉家,想爷这三日不来,家心里想什么似,自己屋里坐着也想,躺着也想,惦记着爷,白日吃不香,夜里睡不实,想着爷常日书房里,便想来爷书房里瞧瞧,一大早便来了,不防听见婆说,爷来了,家心里喜,忙添香候着,不想爷倒心疑家与人有,这般冤枉为了那般。”说着又掉了几行泪下来,真真可怜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