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你还在家,咱们再多说一会儿,以后也许就没这个机会了。”
秦权只好再次落座,瞪了我一,示意我赶将粥端来。
秦帧的一番话让我吃惊不小,时逾百年,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人对陆苍的方氏知的这么清楚。
秦权放下棋,正视秦帧“大哥,我相信事在人为!”
“大哥认识他?”
“陆苍方氏?”秦权显然没听过。
秦权低看了半天,两发直“…”“这就是我们秦家的结局!”秦帧端过已经有些冷的粥继续吃了一,我上前想帮他换些的,他没让,不过我到是看到了棋盘上最后的结局——活死局——师尊教我对弈时摆得第一盘棋局——看似有多方路,可每步都是死路,只不过可以自行选择死法…
这是他整晚说得唯一一句我同意的话。
拾起酒壶盖,蹲在地上拭着,心里一团麻,如今我要怎么办?改去汉北吗?师兄会不会相信我的话呢…
“到是没听说过这人的才能。”看来秦权并没放在心上。
我很欣赏他这句话,事在人为,就像幼时我在陆苍山迷失一般,不也一样穿了那片据说凡人永远走不的树林?
“几年前汉南王围猎,曾经在汉东住过几天,当时此人正在汉南王麾下,有幸聊过几次,确实有经天纬地之才,只可惜汉南王未能识其真才,最后他挂印弃官,拜在了李伯仲的麾下。”棋落定。
“这也只是传说,天下间怎么会有人能学会这么多东西?若是真有,那可就成神了。”秦权对这越说越玄的事,似乎更加不信任了。
“此人并非常人,以后万一遇上,定要小心。”着棋,寻找适合的地方。
秦帧苦笑“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这天下也就太平了,可惜…”摇摇“不说这个了,难得有兴致,我还能撑住,下完这盘再说。”
“他是东周陆苍方氏——”噶然而止,因为我掉了酒壶盖,没多看他们的表情,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去想,天下间叫方醒的陆苍方氏只有一个,就是我那个未曾谋面的师兄,他怎么会去投汉北王李伯仲?突然有不好的预充斥全,师尊临终嘱咐过,见到师兄时要告诉他一句话——有生之年,唯李氏不辅!
榻上兄弟俩的视线显然已经从我上转开,继续他们刚刚的话题。
粥还着,盛来两碗,放到棋盘旁,大公到是吃了两,二公秦权一也没吃,尽是要酒喝了,也不知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少,就是不醉。
“据说是李伯仲新得的谋士。”秦权把酒杯放到我面前,我端起酒壶替他倒满。
看来他们嘴里的这个方醒确实就是师尊最得意的门生、最钟的弟,也是最放心不下的徒。
没想到原来其他派别至今还未失传,我起将酒壶放好,蹲到火炉旁,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话。
“教我棋艺的钱先生就是方氏其中一派的嫡传弟,可惜他说他这派的家学,远远不及陆苍方氏,因为方氏弟们近三百年的钻研之果,皆为陆苍方氏所收,有天文、地理、相学、兵书、战策、杂学考究…包罗万象。”
“大哥是怎么知陆苍方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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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大公秦帧莞尔一笑,指了指棋盘“这就是方醒投奔李伯仲,路过罗望时赠我的棋局!”
“可听说过‘方醒’这名字?”大公秦帧喝了一粥,突得说了一个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时听到的名字。
“等大哥了汉东王,我就能回来了,到时多得是时间,怎么会没机会?”
“四百多年前,西北一地,尉迟氏夺得大权,开朝建魏,开国功臣中有一谋士姓方,据说才能非凡,定下山河后退隐江湖,开堂授学,弟上千,均以方姓为尊,历经数代,分几派,独以陆苍方氏最为正宗,但其并不愿为世俗所用,隐居避世,不现凡尘,如今陆苍周围的百姓逢拜仙,拜得其实就是山里的方氏一族,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时隔百年,陆苍方氏竟然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