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注意到鬼八潭被分成了两份,却没想到潭有所减少,那些石原来不只是为了行军便利,还有另一个目的——围引,引母潭!母潭东原有一大堰挡,若此堰一破,而赵战西的人又恰好奔袭至下游,那么…赵军很有可能就会变成几个月前的北虏大军…
“带去,午时营前问斩!”
也不知坐了多久,睁开时,天已亮,站起,呵欠刚打了半截便哽在了,中军帐帘前正站着两个人,一个黑面长须、虎背熊腰、铠甲挂,另一个白面短须,俊朗儒雅,神态看似熟悉,到像是在哪儿见过。
许章!我暗自失笑,怎么忘了秦权还带了他来!听说好像几天前负责押运粮草,看来是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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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先生,您看,就是这个女,昨晚连损了我三名传令兵,两名副将!”着铠甲的男气很是气氛。
“…是!”毕竟还是军令为大。
原来鬼八潭中的母潭四天前驻扎了汉北军两万,这两万人正在夜以继日地凿挖围堰,再翻看之前的那张鬼八阵图后,那一刻,我的心像是突然间掉了渊,原来师兄的目标并不在鬼八要,他只是想引灭赵军。
“来人。”声音沉稳内敛。
绕向鬼八以东,攻汉北位于彼军营,以减轻诸侯联军在原东周边线的负担。
“怎么,没听到我刚刚话?”声渐厉。
为今之计唯有冒充秦权的气,将赵战西骗回来,我试着模仿秦权的笔迹写了封信,并将秦权的腰牌印到了落款,且连发三急令,就为了这三急令,焦素义连续撂倒了好几个传令兵,毕竟军令大于天,没人敢私传,最后只好骗取了营中两位副将的印符——之后我才知并非骗取,而是焦素义直接将这二人打昏得到的。
跨步走大帐,很奇怪,我到一害怕的觉都没有,反倒是奇地镇定、清明!
“…”我与那武将均是张无言。
如果赵战西能迅速止步,赵军大可顺势分成两路,直取鬼八东,即便无所斩获,也可占据有利地势,以防汉北再行引诱之计,并可同时恫吓西北沿线的汉北军,使其不敢轻易对西北乃至东北一带的诸侯联军围剿,这么一来,也可缓解汉北大军东的脚步!
可是此刻满军营里,除了焦素义外,我一个人也不认识,谁又会听我的号令?速速让人把焦素义叫来,还好秦权将他留了下来,否则我还真不知怎么办,听我这么一说,他起先还有些不信,后来看事态确实有些奇怪,就急忙打算山找秦权,可此时又怎么知秦权到了哪里?
两人上前,到也没敢动我,只是微微颔首,我也没为难他们,抬脚迈步,走到帐帘停脚,恰好与许章比肩,与其对视一,这人看来是真得想杀我!单看神里释的那份定就能明白。
万一赵战西被母潭淹,剩余的三万人可立即开鬼八,寻衅母潭所在,并急向汉南请求调兵,守住鬼八,就是守住了诸侯联军的命脉,只是下能调得动兵将的人都不在,真是让人一筹莫展!
就在第二天晚上,我无意间打开了一卷羊卷,那是下午探刚送回来的汉北军动向图,我发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中计了!
帐外来两名守兵。
收起心中的惊讶,翻开羊卷,仔细查看汉北军的兵力分布。
两个守兵直看着一旁的武将,他们知我是谁,若是真把我这将军夫人给斩了,等秦权回来,怕是谁都不好待。
“将军莫急。”神情缓和。
师兄这招声东击西确实厉害,表面上死守鬼八,实则暗下诸侯联军,引赵军前去救援,想将赵军一举歼灭,并将东齐西南一片收中,这么一来还可以切断汉南军回归路线…望向大帐内的地势图,看来鬼八以东的三郡是不得不失了,赵战西若及时撤回,这三郡就等同于双手奉送了去。
我不确定赵战西会不会上当,所以在焦素义离开后,又让之前随侍我的十几名侍卫,照着我猜测的路线去寻秦权,毕竟此刻破不破鬼八山已经没那么重要,万一赵战西有失,汉北军驻于母潭的两万大军就有可能反扑过来,到时可就真要全军覆没了。
这场对决,无论如何,师兄都是赢家,区别只在于赢多赢少而已,看来下面不能再跟着他的步调走了,若一直让他牵着鼻走,搞不好就是万劫不复!
扶着桌案连了两气,此刻赵战西的大军应该还没到,要赶派人让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