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权回来再告诉他吧,只是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早上又派了一匹探去查,也不知这次会不会有音信…
方法了,不过要想扩军,这么下去可真是不行,养军靠得是钱,看来是要想办法拉拢些大商贾回来了,下一步要着手办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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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走?”有太快了。
“先生何时回去?”见他收了单,心下不免松快了不少,起码暂时我不用愁这战的事了,再说许章的本事也不容小觑,他既收了,自然是会鼎力去办,这么一想,到是放心不少,也就有了心力与他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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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些枯燥的战备,会不会看得很无聊?
“明日一早就走。”折好单,放衣袖。
算着账单上那聊聊可数的辎重,突觉有些无力,常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这上万人的粮草,就更加难为了,难怪当时烧了师兄的粮草他会那么着急,由小见大,我这万把人的粮草都如此难理,他那百万之众更是难为。
“多谢夫人,许章注意便是。”他对我存在着一矛盾的心理,既有些不屑,又有些尊重,无论是作为秦权的妻,还是方醒的同门师妹,我的份都让他忌惮几分,可又因为这女份,使得他内心极不想与我共事,夹在这两情绪之间确实不好受,也就难怪他面对我时,表情总有些奇怪。
见我放了张账单,许章过来看了一,“我尽量吧。”可见一百匹也是相当困难的。
随手把军用的一半拨给了英翠娘,义瓦山在这段时间内,对秦权的势力扩大起到了很大作用,相对的,也得到了汉南更多的“关注”这几个月间,汉南派兵封堵了通往义瓦的路,想借此来封锁义瓦,虽说山中存粮足够,可兵、匹却极为缺少,它算是秦军的一个中转地,也算是个小后盾,自然不能就这么让它垮了,狠心了一半给她,自然,这些是不能告诉焦素义的,他那大嘴,说不准酒后能吐些什么来。
“我明白了,先生万事都要以自的安为重。”微微一低“先生是将军的肱之士,这情况下还能如此追随,将军每每说起都是大为激,就怕先生在汉西营中有所差池,几次想信让先生回来,却都因事不能如愿,此次回去,定是更加凶险,不战之事成败如何,先生都要以自安危为先。”秦权帐下的谋士目前只有他一人,我虽也能些主意,可惜经验尚浅,何况又有女份限制,有些事,我是办不了的,秦权对他的倚重,其实远远是超越我的,这一我们三人都很清楚。
汉北虽实力雄厚,可短短几十年的存储,就算再多的粮草也难抵这百万大军的销,不怪李伯仲拼力外扩,这军队养得多了,销就大了,自然要外找财力来填这个无底,这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何况汉北比不得汉西、汉南,它没有大好的商业脉络,没有大批商贾可以倚重,汉北的财力全靠所属地的征税,这么一算,它养得军队越多,就越需要外扩势力,这也许就是它的一个弊端。
“嗯,本来这次押送辎重回来,想随将军到汉东营中,可惜将军还未回来,趁此机会,我再去鬼八一趟,仗着之前的那关系,赶把战的事情办一下,赵战西的亲信一旦回来,到时可就真没机会了,夫人——”坐下“若有大事,可让人直接送到我手中,不可假手他人。”这话到也说得清楚,可见他在汉西营中已经待不住了。
“这么一来,我们暂时确实毫无军力可言,焦素义想先练骑兵,我也同意他的想法,骑兵善奔袭,可用于小游击,只是他要得一千匹战太多,将军(秦权)走时给我一本账册,里面都是各州府奉上的银两,先生在汉西营中的时间长些,看能不能打通关节,先买些战回来?就是一百匹也好。”账上的那银两,就算正常时候,也不够买三百匹西北战,如今这时候,能买上一百匹已算不错了,聊胜于无,也省得一线军官对我们的实力有所怀疑,最起码也要稳住军心。
次日一早,他把军用辎重的清单给我后,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