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秦权陪着老爷,一直到二更才回屋,我顾虑着白日里对老爷说得那番话,总觉得自己得太过火,秦权听完我的顾虑只是笑了笑搂过我,什么也没说。
本来红玉应该跟着我一同前来,发前她却染上了风寒,只好暂留在边城,原打算年初三可以到到宜黄,可年初三到了,我见到的却是几侍卫的尸,佳人早已无影。
本来夫妻俩半年没见,总要有些亲密举止,可惜被班老爷的事闹得两人都没心思,卧在床上,两人相对无言,直到三更才昏昏睡。
人弱被人欺,人被人依,这说法虽不是绝对合理,然而在很多情况下到是事实,虽然汉南、汉西还是对秦军虎视眈眈,然而表面上却已改变了策略。
十二月下旬,秦权回到边城的当日,细作来报,汉北于十一月底击退北方游牧族,东北方向的金州也跟汉北缔结了“除”之盟。师兄在东北一带打了场漂亮的翻仗。
我自然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
赵战西也不示弱,接着便在汤家的书信中称:愿全力支持秦军。
当晚,几位大夫都被请来为他诊治,看大夫那脸,情况似乎不大好,勉开了几贴葯方,不敢对秦权说,只跑来告诉我“添了寿数的人,好好将养着吧。”
“老师…”秦权背过脸望向一边,不知说什么好。
次日清晨,熊大山等人正式来访,秦权早有安排,他的意思原本是让焦素义驻守边城,我却觉得熊大山比较合适,一来他对边城的情况比较了解,且在守将中受好评,只让他个副手,难免让人觉得秦权有意打压降军,难免造成误会,于军不利。二来焦素义军纪严苛,对汉南多有威慑,且与英翠娘合作密,此时调回他,军中也尚无大将可以接替他的位,到不如送熊大山一个人情,也算给了降军一个表率。
扶瑶又惊又伤心,一急竟昏了过去,秦权怕我也受不住,赶让人抬走了那几个侍卫的尸首,并急忙派了几队人前去寻找,一查探才发现,原来红玉是了我的替,被当成秦夫人给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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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上的箭伤很严重,是当时守宜黄时受得,到现在还没好,边城有几位知名的大夫,秦权这才将他带回来医治。
老爷抬看我“是个聪明的丫。”
老爷摇叹息“我跟你师傅自十七岁起就跟随先皇,西抗羌虏,北战游牧,本想着能教导几个事的,等我们这些老东西不用了,大岳的边疆就可以安心地给你们。”苦笑一下“你们都长大了,不了啦。”拍拍秦权的肩膀“小啊,你那手连环计使得好,使得好…比我跟你师傅都。”
秦权的异军突起与汉北的“东北除盟”让汉西、汉南着慌起来,楚策第一个向秦权伸来友谊之手,派人送信来——愿于弟结盟,同抗李贼!
“老师跟师傅从小教导都,恩比父母。”秦权蹲到他旁。
“晚辈错了。”这么一位德望重的老将军怎么可能收服的了!打消他所有幻想的结局只能是害他早一步放弃“…望老将军保重。”这是我的真心话。
秦权再三思量过后,最终采纳了我的意见,将边城的兵符给了熊大山。同时去了一趟义瓦山,并在那里秘密见到了焦素义,授其虎符,可调动边城、义瓦所有兵力,这么一来,可截至边城一带所有的秦军。
大年夜的前一天,我来到了宜黄,这里是继边城后,秦权最终选择的停留之地,班老将军留在边城养病,并没有随我们北上,这是他自己的意思,既然无力保住宜黄,早已无脸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