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月,天气转凉不少,一个闲适的午后,随意打开了许章一封看似很平常的书信,看过两行后差把我吓病来,刚喝的桂圆汤也呛了鼻腔,咳了半天。
信中还说,武敖将从南军调去的骑兵改建成了一队有力骑兵,靠着这支骑兵,他频频在对阵中占得先机,班骁也不示弱,通过地形及各兵合,接连几次围剿南凉军。看来他们俩这是相互杠上了,既是个好现象,又让人担忧不已。
那班农祖神闪烁两下,称是,赶忙让后的家丁退去,自己说了几句客话告退。
秦权正在南边跟汉南扯不清,北边再跟汉北杠上,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武敖、班骁这两个要命的家伙竟然争相攻下了南凉新建不久的两所谓的“重关”让人又喜又怕,喜的是巩固了北防重地,怕的是这么一来,很可能会汉北调重兵预,师兄多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放任虎仔长大?
八月中旬,秦权私下会见了楚策,此一举暂时让南方消停了一段时间,当然,主要原因还是要“谢”北军的两位“弩猛将”北方搞得火朝天,捷报频传,南方自然不能跟着再如火如荼,甚至还不得不为此失了一笔沿河的税银,楚策这家伙看准了秦军不敢在南方兴师动众,自然不会失了这么好的机会敲诈勒索,可气坏了焦素义,依照他的话:那俩小在北边玩得兴,孙都让他当了。
他这不是狂妄,是被情势所迫,也不知武敖这小在北军怎么的,把班骁急成了这样。
当晚我特地到红玉房里陪她聊天,对于下聘这事,她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本来若论样貌、地位,班骁也不算差,还是名门之后,可天下间唯有男女这事不可勉,红玉忌讳的不只是自己的心,还有她曾经的经历,所以相对的,我觉得更应该遵从她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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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关系上来说,他跟武敖可就差不多了。
“那等将军回来后,那个班骁再来怎么办?”
还没老就陷了回忆期,又重新温了一边动漫佐罗。很好看啊
这小真是聪明的很是时候,这会儿我还真不知怎么拒绝前这些聘礼。
“他都把班老将军跟你家将军抬来了,这礼本退不门,但又不能让他把这聘给下了,所以暂时搁我这儿押着。”让扶瑶搀着往厅里走。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纷争的时候还是时刻保持冷静为好。
当孙的可不只是他一人,九月初,正是宜黄一带祭“河母”的时候,我怀后第一次府参加祭奠,半路就被人来了个卷包会,这可真是件稀奇事,大把人保护着,一眨的功夫就被人掳了个不见人影。
扶瑶、红玉以为有伏影暗中保护着,独自待一下肯定不会有事,谁知伏影前一天正好被我派去送信了,至于其他人,也多半是没想到伏影不在,我这真是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刚刚这人还说班骁除了班良古没有其他亲人,多明白的话,这是在说他在南凉已经丝毫没有任何牵挂,不必揪着他这个不放。
从她房里回去后就动笔给秦权写了封信,这事还是他占主要,信中言辞多是威胁之意,也不知他看了后会作何想。
“夫人,您怎么把聘礼留下了?”扶瑶一旁纳闷。
“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事以后不要在红玉面前提。”
许章也像是打了激情,来信中频频显得言辞激昂,我没给他回信,这时候泼凉未免有些伤人,只能暂时暗下加派人手探查汉北的动向。
“班老将军的话很对,如今这时候,礼数不必那么讲究,不过——下聘这么大的事,还是要等我家将军跟班少将在最好,不然也算小瞧了红玉妹妹不是?再说班少将还在北军守防,此刻北防正是张的时候,若让将士们知班少将这时候纳聘,岂不惹人笑话,我看这样吧,这聘礼先由我保着,等将军与班少将都得了空,边防的情势缓和了再谈这事,如何?”
“我知的,不过——那班骁真是狂妄,写封信就算提亲啦,正主还半都不知呢。”扶瑶兀自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