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了?”怎么可能,才不过几个月,师傅都还没教,他怎么会的?
结盟只是表面,制约才是真正目的。
“就这么多了?没给我编什么河东狮吼、怀揣醋坛的名号?”一边给焦素义、英翠娘(送我回到宜黄后,便迅速回去南军)写信,一边听扶瑶绘声绘地给我讲百姓们的议论,她不去说书还真是有些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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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查,竟倚在门边傻笑。
伏影向来不多话,以前他在场时,扶瑶还注意些言辞,久而久之,几乎已经当他不存在了,不过还是不免会说他几句。
“要是跟你一样,他就不会作护卫,改行说书兴许还能天下闻名。”再动笔给熊大山修一封书信。
“这么多年,我听他的话还不足十句,真能憋得住。”朝着门外消失的影摇。
庄忠此人甚为狡猾,见秦军势力大增,汉南无暇顾及北梁,竟开关投诚,如今手上依然还握着北梁军权,秦权几次试探着想释其权,都没行得不通,下秦军需要的就是一个“和”字,他知秦权不敢轻易动他,私下还与楚策有所联络,就是担心秦权万一来,他也好再来次里应外合,当然,楚策的想法也是如此。
“二娘教得。”
秦权此时已经走到我们前,蹲下,我们两人正好将孩围在中间。
像是不太懂,不过仍旧。
还有几个月越都就满三岁了,回宜黄后,府里就请了文武两位师傅来教授他,秦权对孩的教导相当重视,家教使然,虽然每个人年轻时都会有不受教的时期,然而为人父母后,就会将这经历故意淡忘,仍旧照着老路数教导自己的孩。
对于秦军来说,既然上天掉下了这么大一块饼,没理由不吃下它,只是这块饼没那么好咬,秦权因此娶了一位妻,相应的,我得了一个妹,是牺牲还是好事,只有我们三人心里清楚。
“挥刀战将!”小家伙竟然都能认来,令人惊喜不已。
据说宜黄城百姓近日茶余饭后的谈资就是秦府两人夫人到底谁最终能胜,还有机者为此开设了赌局,我的赔率为一赔三,庄明夏的赔率一赔一,理由是,这么漂亮的女人,秦权怎么会让她独守空房,不过三五个月,定然能怀上“龙”到时,我这貌不惊人的大夫人还能怎么办?认了呗!
“娘亲。”小家伙从父亲怀里爬下来,奔到我前。
“不想学三字经?”
蹲下去,拧两下他的腮“今天师傅都教你什么了?”
“看来我还是下不了堂嘛。”写罢搁笔,晾后折好放于质信封中,火漆封好,递给伏影“告诉焦将军,信中所言行事,不可拖延。”
“这到没听说,不过也有同情夫人的,说将军要是抛弃糟糠之妻,仁义之名就没了!为了这个,将军他也不能对您怎样。”
“…”她?看来应该谢她才是“识文知其意才算会了,单会背诵也是无用,还是要细心听师傅的教导,懂吗?”
绝了缘,我这大夫人可是以绝对的优势在欺负二房,为什么?因为我背后有秦军几大重将撑腰,就是秦权想动我,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何况我还有越都这个长,为母亲,我怎能不为他的将来铺垫好,万一哪天西院生个小的来,岂不多了一个对手?男人都是的,以庄明夏的倾城之貌,秦权会谁——很明显的事。
“我都会了。”
“大师傅教了我三式伏虎拳,老师傅还在教三字经。”他把武师傅叫大师傅,文师傅叫老师傅,因为他们俩一个形大,一个胡须白,不过看样他非常不喜老师傅还在教三字经。
办完所有事才有空到东书房看儿,小家伙握笔姿势已经有模有样,不过还是会趁着老师不注意,摸摸这里,动动那里。
门后才发现今日在书房里教儿的不是西席,而是秦权,他正握着儿的小手在纸上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