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正迎上裴旻望着她的邃的神她突然觉得有些心于是赶转移话题:“公孙裴将军这《踏谣娘》讲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啊?”
“没错。到了我们大唐就改由女来扮演妻一角了妻在谈及丈夫的时候也不能再称郎中只能叫阿叔甚至这个歌舞戏本还有了一个新名字叫《谈容娘》。现在也去掉了一些俗的情节比如丑陋的丈夫殴打妻这一类的场景和动作都删改了很多。”
苏濛濛暗笑这哪儿是自己的真知灼见啊?要不是当时在舞蹈理论课上老师提到这个并曾经要求他们背诵过她才不会记得这些理论的古文呢?
“现在的和过去的相比已经有了很大变化了。过去的‘踏谣娘’歌舞戏是由男扮女装来饰演妻他唱了几段之后是丈夫场。据说这段表演是饰演丈夫的人化装得面目丑陋、满脸通红还有酒糟鼻。他一回家就将妻拖过来毒打。或许过去在这段表演中都演得很夸张连他拖打妻的动作也是十分稽。所以大家都很喜看。”
所说的苏濛濛不过是将李渔所说的“古称”改为“人称”了。因为李渔对苏濛濛而言是古人但对裴旻他们而言却是相去甚远的后人。
裴旻和公孙大娘都不约而同“咦”了一声回对着苏濛濛啧啧称奇裴旻更是拍手笑:“这话太有见地了!丫我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但见张四娘施完礼之后又走回场边。这时乐曲声响起张四娘一步一摇地踏着音乐的节奏徐徐到场地中央。一边“踏摇”一边诉说着自己的不幸。在张四娘每领唱一小段之后旁边伴唱的人就齐声唱和:“踏谣和来!踏谣娘苦和来!”这众人唱和的伴唱就好像川剧中的‘帮腔’能烘托气氛渲染情绪同时似乎也能表现邻人对踏谣娘不幸遭遇的同情。
“那既然是歌舞戏为什么只有张四娘一个人在唱在‘踏谣’起舞呢?”苏濛濛不解。
裴旻只是笑笑并不答话公孙大娘却:“你一会儿看了不就明白了么?”
“哦现在就不是男扮女装了而且也没有了丈夫这个角了。是么?”
裴旻赞许地正准备夸苏濛濛两句却听得旁边一张桌上几个人开始对一个男人酒。那被酒的男人喝得实在是喝下去了连声说:“别酒啦。只要多给我钱吃面饼也会醉不必用酒啦!”
一边看裴旻一边给苏濛濛担任讲解:“这《踏谣娘》的歌舞戏据说起源于前朝不知是起源于北齐还是隋末讲述的是一个女经常被丈夫打骂的不幸遭遇。丈夫终日酗酒不务正业没有一官半职却还总是自称为郎中。他每次醉酒回家总是拿妻气非打即骂。妻受尽待只得向邻居哭诉一边唱一边说一边哭。渐渐地就形成了这歌舞戏。”
苏濛濛、裴旻和公孙大娘不由得向临桌看去一瞥之间恍惚觉得台上的张四娘似乎也在一边唱一边一边还在朝这边偷瞧。
“嗯那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在最初行的《踏谣娘》中有着厚的生活气息有两个或者更多的人场有矛盾冲突有殴打有歌有舞。而现在的《谈容娘》则以描写女为主更偏重于以歌舞的形式表达妻内心的情。”
苏濛濛只好规规矩矩坐好安安静静看张四娘的歌舞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