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记住了明日会小心应对的。”我乖乖地允诺。
“是。”轻装上阵也好我心想。
“你们就要是夫妻了他已视你为最重老夫看得来。你又来自未来与你说是最为合适。我也是想到这一层才同意他去你时代寻找偶。他需要有一个人和他说话相濡以沫。此事此无人可办。”文老爷停了一刻手放在茶碗边轻轻用指敲击桌面接着说“说说明天的事情吧。关于你的世我对皇上是这样说的:我长文禾喜游历四海朋友。于上月京郊馔居结识宋家姑娘璎珞而倾心聘为正妻。宋璎珞家居海外南海之东敕那国世家官宦尊皇命随父兄与商队航海携礼愿与大明结好不料遇海盗与倭寇余孽杀戮间逃离失落独自颠沛从渤海北直隶而至近京师得宁蔻儿收留。见我文禾后应婚而择日待嫁。”
“倘若皇上对你无意多言或者心情烦躁切不可求退而守之也是好的。”他叮嘱。
“榜郎的未婚妻这是没有先例的不过此时不比往日我朝皇上所在也不比先帝们时世界我想没有特别需要准备的服饰文禾已经为你准备了一下午让人送过去明日换上就是了。”他沉思一下说。
“文禾想来也是如此不过你送他他会伤你不送他他也会。罢了平为国也顾不得儿女情长你照顾好自己便是好好对他了。”他轻叹一声说“老夫给他自小加了许多压力想让他成大事为国为民。可却未曾仔细懂他心思如今他也不小了心事重却不肯对老夫再说了。我想他去你时代必定见识了许多古怪自回来后愈怅惘沉寂了。但彼世之事实乃天机我与振之共同商定绝不问起这数百年繁杂之事竟是要他自己消解了老夫也不知他是如何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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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没有跟他吵架只是怕分别伤情难以自控也令文禾不安心。”对我来说这是实话的一半。另一半是我仍然没有下定决心所以昨晚没有给他任何承诺怕送他离开更怕见他神。
南海之东敕那国占了人家澳洲的位置吧?我一阵哭笑不得。这家男人真是够胆大的说白了这一通说法可算是欺君之罪了吧这真不像文震孟行事风格也就是为了他伟大的非亲生宝贝儿否则他胡为乎会令自己这等事?
“你这个小娃儿昨晚没有跟文禾吵架吧?为何今日不见你去送他?”文老爷问。
我说:“璎珞能到他心里苦楚他也愿意说些与我听我想多少可以排解郁闷之情吧。”
是这也是我想过的问题。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到底有多才能面对庞大未知。由今至古和由古至今的觉是截然不同的想象如果我去了二十四世纪的世界我一定惊慌无措拼命学习也得不到安全因为距离实在是太遥远了。更何况这里面除了个人际遇还有家国血泪世事几番更迭呢。
故作镇定微微笑。许久他捻捻胡须开说:“我已去过皇上那儿皇上明日午后想见见你。”
“是璎珞一一谨记。”但愿皇上真会相信他那说辞才好我总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妥。
“是。璎珞有什么要特别准备的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