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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搭腔行礼而退。

“急什么明日不过认认人不会有什么实际事情量裁衣行事范围一转去去便回来了。明晚请陶姨妈过来晚饭让她告诉你就是了。你提前见见人到时说得更清楚。”他挑了灯说“今日皇上没有什么不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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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情与平日掌籍又有不同不必知很多倒是人际方面要了解一下。这最熟悉六局人际的倒要算陶夫人了我请她来告诉你吧。”他说。

我听到消息便去书房找他。他见了我倒是笑呵呵的：“恭喜你啊璎珞正八品尚仪局掌籍不错。”

文老爷晚间回来了。

我叹气。难真的没有吗？是我多想了吗？我甩甩决定回去给文禾写信。

“回去歇息吧。”他坐到书案后面“家国岌岌可危你若能让他纾解些也是好事。”

他有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微微一笑依旧把字条布。

“是的我想过。而且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

“这个…应该算没有吧。皇上平日就是那么冷冷淡淡么？”我问。

“您和徐叔父真的没有从文禾那儿了解到一星半未来之事？”

注：宗次郎陶笛乐曲《故乡的原风景》

对什么啊比文禾凶多了我鼓着腮帮看着他。“文伯父！”

字条：璎珞姑娘词已定为固定曲目敬请得空垂听。胡黾勉敬上。

“璎珞你给文禾写信的话不要提及不当之事。”文老爷突然想起什么说“专人送信不假但凡事不保意外。”

真是的刚想到写信他就摧毁了我的计划。我：“我记住了。”

“伯父又笑话我。”我装扭“璎珞不知掌籍都些什么想请您稍加提。”

“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你用那透光镜想过改变这历史吧？大明…或者你个人的历史。”

“一个时辰前桃渡来人送姑娘这个。”红珊让我吃着自取了一个布来。我接过布拉开见里面是一串钱和一个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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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明日便要去了呀。”

我得等文老爷回来才能仔细问问他掌籍工作的。没有文禾在生活似乎慢慢开始显示了不方便。不知怎的脑海里朱由检那与文禾相似的一双睛刺人的神是文禾从来不曾有的在一起很别扭。朱由检有君王的寒寂寞四面楚歌；文禾有隐姓埋名的孤单失落旷古沉默。他们个不同但内心那一块地方又何其相似。想想如果换过来文禾是皇帝…文禾？我想起那日上午跟他的对话。

去原路返回。一路无言地回到文府才觉这一来一去竟有两个时辰了饥辘辘。唤红珊拿了一堆心先充饥。

“大分时候吧。他冷淡起来——”他突然声音轻小凑过来“跟文禾倒像是一个样儿对吧？”

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我的心一下揪了。

“嗯？”

他？指文禾还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