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靴放地上摆好故意说:“皇上要宽衣么?”
“臣妾选第二个。”我抖着嘴说。
“你又为何谢朕?”他挑起一边眉“你还不是文夫人便要代夫谢恩了么?”
“朕明白了。朕会下旨的不日你便可以看见他了。”他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仿佛十分满意。
“你刚学了女训诸本还没来得及跟朕讲你的四海游历呢朕还等着听的。看来朕也只好委屈宋掌籍再把婚事缓一缓了。”他居临下看着我底郁散。
他把一撩笑看着我:“你想为朕宽衣么?”
我起站立低着脸不看他。
他接着说:“文士不乏武才卢抚治与沧符皆是。卢抚治言‘郧事之难、之苦海内所无。’但是扛过了他二人率兵与寇激战黄龙滩险中取胜朕心甚。可见沧符也非纸上谈兵之徒朕想让他回来另加重用了。“
他斜睨睛上下看了我一番慢慢坐起说:“朕要让沧符回来了。”
我心一动抬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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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靴。他把脚又缩回榻上。
我直直瞪着他很想把靴砸他脑袋上。文禾我离开他一月并不觉得无可忍受。但是让他转战天下不能回京常年不得相见我想不我如何受得。我在昨天信中告诉他我过得不难让他尽放心在外。可是现在我后悔那么写了。
我惊骇地仰起脸望着他。
“好一个情之所至那么下一个旨意你便要恨死朕了。”他淡淡笑着低看着我“宋掌籍朕不打算放你了。”
“皇上…”不让我这怎么行?
他叫文禾的表字而不是官名他这故意亲近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因为文禾在外功劳获得了他赏识么?我恭敬回:“臣妾叩谢陛下。”
我自知失言便叩拜:“臣妾情之所至望陛下恕罪。”
他瞅了我一晌又自顾躺下用手指轻轻敲击龙榻的木边:“宋掌籍你去叫王承恩来为朕宽衣吧。”
“朕知你心有不愿不可求所以给你二者选一:其一让沧符继续同卢抚治同仇敌忾谋划策奋勇杀敌郧事过还可转战他直至四方寇平定还可再转而北击后金鞑虏你也可安心等待他回朝名正言顺继续当女官朕会提你的;”他看着我的脸似乎在观察“其二让沧符回来任职你获旨仍可但你们婚期要推迟直至朕将你脑中活典籍一一览过有人可替代于你为止当然朕也会念你二人情意不会耽误你青。你意哪般呢?”
他说:“平吧。”
这家伙想装登徒呢。我不动声答:“皇上若是困乏了臣妾可以去叫女侍奉。”
我绝望地垂下。以前我结婚我不现在不让我嫁给他了居然觉得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一块无比沉重、冰冷的大石。我前的皇上慢慢模糊是因为我的泪开始不由自主旋转于是缓缓伏下去:“臣妾叩谢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