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清绝毫无生气令人心疼。说什么雨娶风嫁此如借你是要把我置于何呢?”他隔着燕几拉住我的手。
“为何?”
她的阮。
我笑笑说:“不过是些故事过去了也便忘怀了。我许诺你以后不再写了。”说罢又同他相视一笑。
“这不是我写的啊。”我对文禾说。
骊珠挹泻青莲紫成谢。
“哦?她步何以如此之快令人惊艳。”我细细听完她唱第二遍直到缓缓吐最后一个音字忍不住笑“我想这丫必定是喜上了什么人你听这词实在煽情。”
琵琶弹得凄婉如诉滴滴如如雨。胡黾勉的箫声也低波回转又在谷底忽而扬起悠然飘渺。清歌又是唱:
一瞥尘芜世界岁晚荒寒此如借。
“怎么了?”文禾见我表情问。
“啊。”他脸上毫无惊讶之拉过我去“他一定没想到会被你看见。珞儿我告诉过你不要老和他来往的。你可知他是皇上的人。”——
持心淡者之湄、殊绝造化。
“清歌越来越漂亮了。”我赞叹看向文禾时现他正若有所思地望着胡黾勉的影。
是繁华落也相思忘也三生究竟梦也。
“胡黾勉他他…我前天在里见到他了。”我仍然没有完全捋清楚状况。
文禾仍然是笑笑不说话。
无因亦无那听轻雷塘外填填声哑。
为我重簪云髻与君闲说浮生偈。
想迟迟盛夏谁认取、一捻红匿下。
曲接近终了。我起到湘帘外想同那二人招呼。正见着清歌一声叫弦儿断了崩了她手。胡黾勉立刻背过去下台大步往后堂跑去拿药。我看见他匆匆的背影突然觉得像被雷电击中了。我赶掀帘回到雅座。
一场人间烟火祭侧声檐铎琅音里。
“这是珞儿的了。”文禾凑过来“是极的。但我以后不许你再写了。”
待前缘坐觉移骨换雨娶风嫁。
许我重开离别岁逐君直到风尾?
他微微一笑:“这是清歌自己写的。”
箫徐徐响我的目光也再度被牵引过去。一层厅里鸦雀无声箫音得以扩散延而广婉转攀廊。继而阮音弹起却如反复琢磨不时与箫音相和又几度分离各自亦谐亦趋。清歌朱轻启仍是用一把灵嗓音唱:
纨素满城皆缀掬手尘蓦地成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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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走下台去换了一把琵琶上来坐在木凳上调弦。胡黾勉在一旁端了茶喝一边还淡淡回应台下如雷的喝彩声。直到清歌调好了弦儿开唤他过去。
有江南过客曾见我开那夜。
注:本章词自书生骨相mm《空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