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对了他好像留了信给宋姑娘是吧?”程丹墨看向宁。宁从袖里拿一个信封递给我。
“那是自然的横竖清歌那丫也是勤之兄唯一的亲人了吧。”程丹墨也叹息。
“…没有。”我收起信纸“他说去寻清歌了就此拜别。”
两人对视一程丹墨说:“宋姑娘清歌还是没能找到更可惜的是勤之兄也走了。”
却见门里来了刚才的影一布短打在御书房透的灯光里不慌不忙地走来。我惊讶地盯着他觉得手脚冰凉。他径自往原路方向去却又停了一步扭看向了躲在墙影中的我粲齿一笑继而消失在路的那一边。
桃渡依然是老样。一层唱戏没到饭都是些闲散人员嗑瓜吃糕喝茶聊天。我想没有了清歌的好嗓客人多少还是会失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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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胡黾勉的决定没有这么单纯。可是目前我并无证据更不好与他们说什么。最好还是附和一下吧但我刚待开只听得二楼一个欣喜的声音叫:“宋璎珞!”
第二天一早我在门打开的第一时间就了皇城。文府的轿还没有来我便自己找了脚夫回去。红珊在房里已经准备了净衣服盥洗薰香等。搬到文雪的房间以后我便有了单独的浴室其实就是一小间半封闭的屋连接汲薪火加温比以前客房可自在多了。我沐浴之后觉清困倦也去了不少。一边吃早饭一边等着晾让红珊帮我拿了外的服饰待会陪我亲去一趟桃渡。
今日程丹墨也在他正站在戏台将帘旁下跟宁说话现我来了两人走过来揖手行礼。我还了礼开门见山问:“清歌可有消息了?”
“什么?他也走了?”我意外地问“他何时走的?”
一倏忽的不真实过去我现前的空气又开始动了微风也轻轻着。一个御前牌从西苑门来上手推了一把正打盹的守门太监那太监站定了低声说了句什么又昂站着了。他们对刚才生的一切似乎毫无所知仿佛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他——那个挨千刀的偃师。
“我们也派了所有人安排了所有关系去找可是都没找到清歌只知有人看见她城有人说她往南去了却再没有线索。”宁遗憾地说“勤之一定急坏了所以才会不告而别幸好留了封信不然我们还以为他也失踪了呢。”
我呆了一刻再看一遍想从他的字里行间找意。他不是皇上的人吗?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呢?我总觉得昨天直到现在的事情都像是一个计划的一分。这整个的主使是偃师还是皇帝?
我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页信纸寥寥几句话:飘零我今已惯拜别诸君寻亲此去愿与他年共饮山前。黾勉上。
程丹墨见我一会皱眉一会撇嘴说:“有什么问题?”
我再回到尚仪局的时候徐瑶已经在里面见我回来责备了我一下怪我不该跑。继而安排我同她一起住一晚明早再。我谢过她乖乖跟在她后面走。我累得半死可是心里又很清楚这一夜我恐怕很难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