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玉簪仔细看了一番说:“这带去是可以的。只是潘公要我捎给谁?”
“不敢当宋掌籍潘某今日才到京师时间迫冒犯约见情非得已是潘某先当请罪。”他赶回礼揖手。
他停了一下看着我的睛说:“尚仪局典籍徐瑶。”
“潘公若是肯让我帮忙那必定是有所信任。既然有所信任必然是把小女多少算作可之人如此这般公便不要再叫我的职称吧否则我也只好叫你潘馆主了。”我笑。
“潘公但坐无妨。”我请他桌旁一并坐下小二立刻给他也倒了茶随即掀帘退去。
“实不相瞒姑娘这里乃是一支玉簪。”他说着便打开锦把一支云纹兰玉簪拿来递给我。
我走灶房看见红珊正站在院里树底下便问:“这么大太你不在屋里待着有什么事?”
“宋掌籍客气”他一拱手“实不相瞒在下贸然相请是想求宋掌籍帮在下一个忙。”
不好在府中会面而桃渡又太过张扬。文禾不在京师我与陌生男独自相见未免草率。于是我对红珊说:“你去回他今日申时在京郊馔居见面。到时我在二层等他让他对店家宁姑娘说找宋姑娘。”
竹帘一掀自门外便了一位男。他四方脸剑眉肤黑亮脸上有一浅浅疤痕材略魁梧且十分结实动作利落。整个人往屋里一站仿佛令空间都缩了一半去。我自是起行礼:“小女宋璎珞见过潘公。”
她伸手递给我一张帖:“有人送拜帖来要见姑娘。”
谁会如此恭敬地找我还先送拜帖?我打开帖先看落款却颇意外:那帖的最后工工整整写了三个字“潘云腾”潘云腾已经到了京师?可为什么上午没听陶玉拓提起?我忙不迭从读起。这拜帖内容无非是先一番客然后提希望今日可一见由我指定地方语气十分礼貌诚恳却有急急之意。且不说我与这潘云腾从来并无瓜葛就算是他有事找我居然一个字也没提缘故。难是为了陶玉拓?
原来他刚刚到这就找到我了倒是有意思。看来这潘云腾虽是武人却谈吐得宜不不鲁。望去目光端正嘴角刚毅让我觉得陶玉拓的光果然不俗。
馔居仍是宁家地盘但位置稍偏应当是合适的。我想了想决定暂时不把此事告诉文老爷且看看那潘云腾到底为何而来。
我与她寒暄一阵估摸时辰快到了便告诉她我今日来的目的让她留神安排潘云腾云云。她没有多问只说放心便叫人领我上了二层一间雅座里等着。我和红珊在雅座里等了一炷香工夫就听见楼梯一阵脚步上来小二在帘外:“潘公到。”我回答:“有请。”
“我可城是事实但携带品也并非恣意。潘公可否告诉我你是要我帮你捎什么?”我指指锦。
“知了我这就去。”红珊转去办。
起了兴趣刚想求教一二却听红珊在外面叫:“姑娘!”
“是一个小厮还在大门等着回话。”她答。
下午宁蔻儿见我冷不丁到了馔居颇意外地迎上来笑:“璎珞可是这许多日一次来蔻儿还以为你都忘记还有馔居了。”
他一怔继而也笑了:“宋姑娘真豪人也。那我也不拘泥了。闻言中女官之内唯有宋掌籍是有圣上特令可自由闱皇城的所以在下也只有求宋姑娘帮忙将此和信件捎了去。”他一边说着一边自怀中掏一只锦和一封信。
我想了想对红珊说:“送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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