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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的反噬么?可是,不是说,让陛下来此事的话,就会降低反噬?”我问。
“降低?是,是能够降低。将战推后四百年,”他苦笑。“我们会看到大明中兴,百废重修的,可是。然后呢?四百年后,就是珞儿你的下半生所待的时候。国家大,内忧外患。那时候所受地战争苦楚,比现在会如何?”
我脑海里突然就浮现中国大地上升起几朵大蘑菇云的景象,还有二战后广岛长崎遗民的惨状以及伊拉克难民地愁容。
“现在我明白,为何你的时代所有地记录之中。都没有我了。”他慢慢走向我“珞儿,我本就是不存在这条时间线上的人。你所在的境况,已经是我离开后的历史。换句话说,我与由检已经了历史的重新洗牌,你看到地,是我们洗牌之后的模样。”
上开了“如果不行这一步,中兴后的大明。三百多年后,你们宋家一门不会有一个叫宋璎珞的女现,我去看过的。你祖上在三代以前就没有人了。”
“那。你们所谓的重新洗牌,是如何?”我看着停在我面前的文禾。
文禾的嘴抿成了一直线。额角青浮动。
“还是我来说吧。四哥。”皇上看文禾的情绪,站起来。也走到我面前“四哥要去自己生地时刻,用镜辟另外一条时间线来,在那条时间线里,朱由枨将安然长大,成为大明皇帝。四哥还是四哥,他会带着现在的心智过去,从天启年间就开始着手整治,为他将要运用的一切准备。等御极之后,他可以大刀阔斧打理他地江山。没大差错的话,也许本用不了十七年。”
“可是…文禾?”他可以吗?他地心其实柔,情重,他能只凭预先之知来扭转狂澜吗?
“嫂嫂,”仿佛读了我地意思,皇上轻笑“你在担心四哥能不能成事么?”
“我…”我要是承认,文禾未免太没面了。
“你多虑了,”皇上歪歪瞅瞅文禾“四哥比你想得更适合当君王。尤其是…他去了另一条时间线,从至尾地在皇廷成长一番之后。玉瓦金瓯让人寒,我倒希望他不要太寒心了。”
“难时间线是无休止可以辟的么?”那嘛不多辟几条。
“非也。”皇上说“在这里,时间线只有一条。在别,我们无从知,因为我们找不到,如同找不到地址,就寻不到门。我们辟地这一条,也无法独立存在,它是本条时间线的分支,并且注定最后还要回来。”
“而想要合,就必须气数相同,平行而。”文禾接说“我倒是寻到了一个合宜的时刻,只是那个时候,我已不在那世上了。”
“什么时候?”
“珞儿,你看过《推背图》么?”他对着我笑“那是另外一个辟时间线的人,他太贪玩了,搞了很多新奇发明,也上蹿下在很多地方连。他每次换不同的名字,以恶作剧和故意留下蛛丝迹令人伤脑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