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个李代桃僵。你可以去往大明,就像文禾取代自己一样,你取代一个本要生成痴呆的女孩儿去。这样你们就能在一块了。在全新地大明,全新的华夏,双宿双飞,皆大喜!”
“我,我要代替谁?”我平了息,问。
“还用说,就是那个让你去送镜时吃了一通飞醋地被朱由校联亲给朱由枨地那个女嘛。礼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孟绍虞家长女孟惜,可有异议?”偃师学着朱由校吻。
我惊讶而怀地看着文禾,膛里是难以置信的狂喜。
“不过,你无法跟我一样带着现在地记忆过去。璎珞还是璎珞,格如斯,执拗如斯。虽然换了名字,不记得过往,我也仍然只有你一个妻。”文禾握着我的手。
“当时被朱由校指了当静王妃的就是你自己,你没搞清楚就对文禾发飙,真是太好玩了!”偃师前抱着胳膊啧啧。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怒。
“我当时还不知呀,”偃师委屈“我是一路单线过来的,就在新大明待了一刻匆匆了解些情况就去找你了,可没有替!这个年轻气盛的朱由枨才是什么都清楚!”
“你很过分…”我恨恨地看着文禾。
“在我过分之后,才知你的怨有那么。”他明澈的眸一扫霾“可是我会用一生来赔给你,好不好?”
“赚到了,宋大婶,皇后哎!大明颢宗宏汉皇帝皇后宋氏…不错!”偃师在一边酸溜溜地说“下回我也当个皇帝替去好了。”
“就大明谛宗吧,如何?他一生可是跌宕起伏,杀胡驱寇,文武皆能,还有天下第一后在怀。”文禾别有意地瞅着偃师。
偃师皱着眉“这听起来像一个谋。”
文禾转回脸来面对着我笑容,低低说“那谛宗,是我的孙。”
我忍不住笑声。偃师愈发狐疑了。
“病人要安静,你们知她什么状况吗,居然还嘻嘻哈哈!”护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
“抱歉抱歉。”偃师说着,对那护士一揖手。护士却是轻轻欠欠算回礼,带着不悦的神情离开了。
“她…”我哑然。
“不仅是她,这里所有人都还知什么是直裰,什么是襦裙,也知什么时候揖手,什么时候万福。”文禾仍带着笑意“这里是汉家华夏,衣冠之国。东西合璧,炎黄传承。珞儿,你愿意再嫁给我一次吗?”
“这个,你还是去问你的孟惜吧。”我一本正经地说。
“好,朕会认真问她的。“他比我还会装。
“我这一生过去了。我的心老了,文禾,我的确不合适带着这样一颗心去陪你。”我叹息着说“我真的累了,我想要歇息了。”
“而我也该告辞了。”偃师走上来行礼“我要回云梦山去,把那两个年轻男女打发回家,永不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