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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解释,只要以后慎言就是。”县官摆了摆手。
“您也知,我们家族既然打算回归故里,当然要打听一下确山县的主要领导是谁。不过那是顺治皇帝当朝的时候了,没想到时隔多年您还在确山当领导,所以我听过您的名字。”秦有福顺嘴说惯了,整个一个瞎忽悠,连领导都来了。
这些问题秦有福早就想问了,但是一直没敢问。谁知会有什么后果。
以…所以…”这下,秦有福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澳大利亚好像一直是民地,至于是英国人的还是法国人的说不上,但是那两个国家都是有皇帝的。
“本官正是!不知你至何听闻本官的?”吴琠有些奇怪,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知县,虽说有些官声,但是秦有福应该没有听说过才是。毕竟这家伙连现在是谁当皇帝都不知。听他的气似乎知自己,吴琠当然奇怪。
“领导?呵、呵、呵…,很是形象么!引领一县,导向民生,的确形象。这是你们在海外时称呼族领的称呼么?”吴琠听秦有福的说法比较另类,有兴趣了起来。
“这个没有问题。”秦有福一早就预备了用手里的这些东西换一条活路的。虽说吴琠的官声不错,可是谁知他到底贪不贪?再说了,如果用这些东西能换来一些好,比方说一个之类的,那就算有所值了,怎么着也得想办法生存下去。
“吴琠?你就是吴琠?”秦有福瞪大了睛。在确山这个地界,吴琠可算是个名人了,确山能算得上风景名胜的地方大概就是吴琠的祠堂,别看秦有福对吴琠的事知得不多,但是最起码知这家伙是顺治年的士,当过湖广巡抚,后来又当上了刑尚书、左都御史和保和殿大学士,是个不得了的人,整个确山再没有比他有名的了。
让吴琠震惊的不是秦有福画的地图,也不是在吴琠看来通篇白字的秦有福的简字。让吴琠震惊的是秦有福的圆珠笔!他没想到,竟然有如此方便的书写工,甚至比西洋人用的鹅笔还要方便,竟然不用施研磨,而且书写来的字…。
一听这话,秦有福顿时张了起来。他心里有数,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自己是后世来人的事说来,否则皇帝肯定得把他给整过去,到时候自己要是告诉皇帝:你的清王朝不过三百年而已,后面的事还七八糟的,皇帝肯定会砍了他的脑袋。再说了,有的东西要真的说来了别人就会防范了,万一不现九夺嫡的事怎么办?那不是说自己说谎?照样得掉脑袋。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真让人知了自己的份,等着脑袋搬家就是的。
秦有福是什么人?那是个察言观斤斤计较的好手,一听吴琠这话,知自己基本上算是过关了,当然上投其所好,开始神侃一番,什么袋鼠啊鸵鸟、考拉之类的,反正往神奇了说,还顺手给吴琠画了一幅世界地图,当然了,用的是他自己的圆珠笔,而且也不太像,写的还是简字,但是这都不影响吴琠受到得震惊。
“谢谢!”停了一下,秦有福小心翼翼的问:“请问现在当今圣上是哪一位?已经在位多少年了?大人如何称呼?您知现在是公元多少年了么?”
县官一抱拳:“真不知尔等读的是什么书,岂可将当今万岁与我等臣相提并论?不过想来你等旅居海外多年,诸礼仪已然全然淡忘。本官也就不与你计较了。你且听好了,现如今是康熙6年,当今圣上乃是康熙皇帝。至于你说的公元纪年依汤若望大人编撰的《时宪历》推算,现如今应该是新历1667年,不过在三年前,西洋新法已经废止。本官乃是确山县县令,姓吴、名琠、字伯。”吴琠有些玩味的告诉秦有福说。
经过仔细观察,吴琠已经基本上相信了秦有福说的。毕竟是不是逃人基本上还是看的的,秦有福这个样,肯定是没过什么力活的,而且一穿一显得不俗,像他这样的,如果是逃人也只能是哪个大人家家使的才,但是但凡大人家的家使才、特别是识字的,哪个不是成章?至少说话办事有规有矩,而且一的很容易让人看得来。可是反观秦有福,就从他连怎么打千下跪都搞不清楚,基本上一副主的派,说话又俗不堪全是民间语,要不是他说是从海外回来的,吴琠真怀疑他是不是上八旗哪个旗主家的纨绔。当然了,吴琠相信,就算是上八旗家人和一个旗主家也不会一个敢把辫给剪了的主。再说他拿来的那些东西,尽不知到底是什么的,但是单从外观来看就价值不菲。吴琠自问也算见多识广,可是也没有见过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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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能把你的笔给我看一看么?”尽吴琠觉得秦有福是个(算是通笔墨吧)有奇技巧的人,但是毕竟落了下成,不过在地理和杂学上,秦有福还是有一定见解的,也勉当得起先生。再说现在有求于人,当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