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福这下算是听明白了,情这大夫请来了,开下的方不过是个参考,至于怎么用药还是吴琠说了算。
“我家大人这两天略有不适,现如今正在调养,不宜见客,你还是好好休息,养好了伤病才是。”吴家的脸变得有不好看了,至少是情绪低落了许多。
,嘛还要这些药?”秦有福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现在看到这些中药就有怕,想到还有那么多位大夫开的药,本就不可能吃得完,再说这明显是在浪费钱,于是找来吴家问。
“你说的我能理解,不过我想不明白,就算是择方用药,只需择方就是,何必每个大夫开的方都要把药拿回来?这不是浪费么?”
“秦公有所不知,我们家大人吩咐过,让我们好好的侍候着秦公。我们当下人的当然不敢怠慢。尽现在看来您的病似乎没什么大碍了,但毕竟还是虚弱了许多,多找些大夫来看一看是应该的。大夫既然开下了方,照方抓药是必然的,否则会显得怠慢了别人的手段。至于药抓回来是否服用,我们家大人当然还需要辩证一番,这个您放心就是了。”吴家不温不火的回应着秦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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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们家大人也会看病么?既然这样,何必又从外面请什么大夫?”秦有福想不明白。
“话不能这么说。想我们家大人书香门第,10岁能诗,23岁便得中士,对于医自然是有所涉猎的。但一来我们家大人乃是读书人,又岂可与一些医者相提并论?再说毕竟术业有专,虽说我们家大人的医术不见得弱于斯人,但岂能妄言从医开方?照律法,庸医误人是要治罪的,是以秦公的伤病只能择方用药,却不可擅自开方。”吴家好像永远只有一表情一般,跟秦有福说话总是这样的气。
“谢谢!”秦有福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毕竟也在社会上混了这些年了,好赖话还是会听的,吴家已经把话说得这样明白都还听不懂就真的是笨了。
“对了,这两天怎么没有看见吴大人?”秦有福意外的,自打他来到这个确山县衙,几乎每天都会跟吴县令聊几个小时,别看两个人说话的方式有一定的区别,但是并不影响,不经意间,吴琠说话的方式开始变得白话起来,而秦有福却渐渐的开始咬文嚼字、之乎者也了。
“谢谢秦公,如果有需要,老定当拜上山门,求公力挽狂澜。”吴家本就是客话,说不说都一样。
听了吴家的解释,秦有福了,想当年他老妈就是因为不是科班被取消了方权的,看来这个情况本就一早就有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假冒伪劣产品什么时候都有啊!”秦有福差一没笑来。别看吴家说得冠冕堂皇的,但是话里的意思他还是听明白了,其实无非是谁开的方谁心中有数,用的药自然不同,无伤大雅的谁都知黑一把,当大夫的也不例外,除了诊的钱要挣,药钱也是要挣的。
“吴大人病了?我想我该去看一看他,希望能帮得上忙。”秦有福这话也不是无的放矢,毕竟他有一个曾经当过赤脚医生的老妈,耳濡目染,多少知一些常识的东西。在秦有福看来,要是真的不得已的时候,割个盲、行一个剖腹产之类的小手术还是敢的,估计也能有几分把握,当然了,不保证不死人。
“秦公说笑了!我们家老爷代过,秦公初回中土,许多习俗还不甚了解,有的事情还是跟您好好的解释一下,也免得将来吃了亏。”吴家很不情愿的样,的确,这样的话都需要挑明了说,对于吴家这样一个书香门第的世家来说,实在是一件很没有面的事情,不过这也许正是不是吴琠而是他来说的原因,必经他是一个下人,可以丢面,而吴琠是士,是大清朝的政府官员,是名门望族之后,有些话是不能在这样的时候、对一个还不是很了解的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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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了一般的人家,大夫开了方,不是很讲究的,任一家药铺拿药也无所谓,毕竟大夫是拿了诊金的。但是一般当大夫的,多数会支撑着一家药铺。毕竟是自己铺里的东西,成分药效自然要清楚得多,有些时候,一些医术超的,对于一些臣辅之药,难免药开方,剂量或有增减。再说这也是药铺里的生意,我们这样的人家,自然是不会只开方不拿药的。”吴家说得很坦诚。
谁也没有想到,也就是这几天,确山县范围内现了大量不退的病人,确山县几位有名的大夫已经开始注意到这个现象。正常情况下,风寒也好中暑也罢,几剂汤药下去,这么都会有一定的作用,可是这一次现的病例很怪,跟风寒的区别不大,但是不是用什么药效果都不是很好,已经有好几个大夫也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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