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怎么说别人可比秦有福有平,起码知该怎么施礼和称呼吴琠的小妾。
吴琠的小妾了,小心的帮吴琠将嘴角上漏来的汤药了去,接着端过一杯温开,一边喂着吴琠一边应着:“这两日你一直不退,连汤药都不去,妾都快急死了,多亏了秦公,教妾用白酒给你拭腋下、肘窝,这才降了下来,后来黄大夫又给你开了提气、退的汤药,要不然你哪能醒得这样快?”
“这个…。”吴琠的小妾犹豫了。秦有福住在家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也听吴琠说过,别看这个秦有福貌似不学无术,但是多少还是有些手段和见识的,只是治病的事可不是小事,让她一个妇人家拿主意,当然有些不知所措。
“秦公?你是说秦有福?”如果单是说黄大夫吴琠还可以接受,这么还扯上秦有福了?
“秦公!”吴琠的小妾正愁眉苦脸的坐在吴琠的床边,见到有人未经通报就闯了来,虽然看不见脸,稍微一看穿着,就知是秦有福。
“我这是昏睡了多久了?”喝下了几药以后,吴琠有了神,开问。
“哎…,这都快三天了,我们家少爷一直都没醒过,都快急死人了!”虽说只是妾,但起码还识文断字,比起秦有福多了,只是她也知,别看这个秦公看上去相貌堂堂的,但毕竟是刚从海外回来的,对中土礼仪是一窍不通,更不要说咬文嚼字了,跟他说话,要是说得文了,这人本听不懂。
“都快三天了,多亏了秦公和黄大夫,要不然妾可能就要与少爷人天两隔了。”吴琠的小妾说这话的时候睛都红了。这两天,她过得实在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吴琠真的了什么事,那她可真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黄大夫,您也来吧!”秦有福冲着门叫,这个时候,黄大夫说的话当然比他这个二把刀要用,再说一会还得他来开药呢。
“行冒?这些人还真是不通教化。”吴琠的神好了许多,竟然有心取笑起秦有福来。这也难怪,毕竟吴琠是书香门第,即便不会开方,但是于医理还是清楚的。既然这么多人染病,不是时疫又是什么?哪里来的行冒一说?一听这个词就知,肯定是不学无术之辈生拉编造来的。
“妾是个妇人家,吴大人病成这个样,也不知该怎么办了,还请二位施以援手,救救我家大人。”吴琠的小妾给黄大夫还了一礼。
“还真没想到,这个秦有福竟然有这两下!”吴琠就着小妾的手喝了两温开,接着问:“让吴家去请一下廖大人,我都睡了两天了,县里的事也该有个代。”吴琠说的廖大人是确山县的县宰,确山县的二把手。
“那就有劳二位了,只要能救得了我家大人,妾定有厚报!”话说到这,尽她是吴琠的妾,但是也不合适继续留下来了,施一礼后推门而。
“我刚才也听黄大夫说了,这么烧下去不是个办法,得赶快想办法给吴大人退烧。我们在海外对这个还有办法,不知行不行?”秦有福也就是这么一说,他当然明白,要是再不给吴琠退烧,恐怕就真的麻烦了。
“听家里的小厮说,昨天开始,临近县府已经封闭了确山的,城里面已经有数位年老弱者亡故,大家都惶恐不安的,市集上几乎都没有人了,我已经安排了人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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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言重了,治病救人乃我医家本份,无需言谢。老夫原担心吴大人再这么烧下去的话即使药石对症也难以及时救治,现如今秦公有办法将吴大人的压制下来,老夫再施以针药,想来是不碍的,吴大人定能转危为安,还请太太放心。”黄大夫满应承着。
“吴家和县宰刘大人都病了,秦公正和黄大夫在吴家那。这两天,县里面许多人都得了时疫,秦公说这在他们海外被称为行冒,甚是为危险。”吴琠的小妾心有余悸,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
一个时辰以后,因为烧昏迷了两天多的吴琠第一次清醒了过来,张要喝。
…
自己这样贸贸然就去了自然是不好,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黄大夫本就一直在门外等着,屋里的话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现在听到秦有福招呼,当下也不客气,推开帘走了来。
“县城里的情况怎么样?严重么?”怎么说都是父母官,辖区了问题,肯定是会被追究的。
吴琠的小妾连忙将温着的药端了过来,用小勺一勺一勺的喂着吴琠。
“吴大人怎么样了?”秦有福还真不知怎么面对吴琠的小妾。话说村里面有钱了以后,也有人找小的,但是没见过哪个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公开自己的小妾的,毕竟婚姻法不是白给的。当然了,秦有福不是不知在清朝纳妾是合法的,只不过习惯使然,他自己不知该怎么面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