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平时用来跟村里面那帮混混扯的话拿来说起来了,当然了,他说的这些有些是他那个当过赤脚医生的老妈说的,有的是自己看他老妈留下来的那些医书背的,至于他自己,一旦冒了肯定第一时间吃康泰克。
“冒?”吴琠都快愣住了,清朝也有这个词,不过说的可不是得病,而是指官员带病工作的意思,而且传范围很窄,几乎没有人用。
“哦…,就是伤风的意思。”秦有福脸红了,虽然他不知目前冒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可以肯定,现在是没有这个说法的。
吴琠有不明就里的了。
“那么秦公说的这个免疫力和冒病毒是什么意思?可是《免疫类方》简称而来?”黄老先生可是大夫,他可不愿意追究秦有福说的这个冒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明白,一般来说,伤风病人只要不再染其它的病症,7天之内还真的会好,只不过平时没有人注意到。这也就是说,秦有福说的这些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经过了一番观察研究才得来的结论,结合他用烧酒给伤消毒、自己准备的罩,只须从手法上就不难看,这位秦公是习惯了这些东西的,单凭这些就可以断定,这位秦公绝对是一个医学大家,要么也得是一个医学隐士大家里来的,《免疫类方》可说得上是一本非常孤僻的医术,但是这位秦公都能款款而谈,换言之,如果能从他的这番话里听什么,或许就能在医术上更一步。
“啊…这个…。”秦有福这下傻了,他不知该怎么跟黄大夫解释了,《免疫类方》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至于冒病毒他到是知,问题是他手里也没有电显微镜什么的,这让他怎么去跟一个老中医解释病理学?再说就算秦有福想跟黄老先生解释也得秦有福自己懂才行,可这哪里是他该懂得得东西?
“吴大人、黄大夫,其实我们家是一个大家族,族内弟所学很杂、分类也很细,医学病不是我所学的东西,即便是现在会的一东西也是平时见到家里有人如此使用了才明白的,至于理我是真的不明白了。医术方面更是一窍不通。所以这些东西那么还是不要问我了,不过在一些预防时疫的方面我知我们家族一般是这样安排的,很有效果。”秦有福赶快转换话题,他相信这个话题会很快引起吴琠和黄大夫的注意。
“当真?!有福你赶快给我们说一说。”一听秦有福的这话,吴琠激动得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当然了,能这么快从床上坐起来,这里面有黄大夫很大的功劳,他开的药还是很有效果的。
“那我就说一说。首先是制作大量的罩,都说病从,有了罩,就能减少染时疫的可能,然后就是对重病的病人实行隔离治疗,还有就是饮用消毒…。”秦有福开始卖他那可怜的防疫知识,当然了,这会他已经明白了,得尽量用一些黄大夫、也包括吴琠能听得懂得话来解释这些防疫知识,否则给这两个人一问就得原形毕。当然了,秦有福相信,就算他不懂这些东西的好,但是当年为了防御**下发下来的这些《防疫手册》上说的东西应该是可信的,至少应该没有坏。
…
这天晚上,确山县衙一改平时大堂的样,两边摆上了两排凳,凳前是一张小方桌,确山县的名门大、善长仁翁,特别是一些大夫,他们人手一支笔一个本正端坐在椅上,大堂上,县令吴琠坐正堂现说法,本县名医黄大夫则有板有的教授着如何使用烧酒对染了时疫的病人行理降温、如何制作罩、如何对室内行消毒等等。
所有的人都听得非常仔细,因为大家都知确山县目前现了时疫、而县的路已经被临近府县封闭了,大家还知,县令吴琠早两天就染了时疫,这个时候能够坐在大堂上,说明黄大夫教授的方法肯定是有效的。这个时候多听一、多学一些,到时候就能保住自己的命,用这些简单有效的方法能够帮助一些本县的百姓无疑是为自己添上一个善长仁翁称呼或者是积德最好的机会。大家都知,县里面既然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宣传这些防治时疫的东西就是把所有的人都捆绑到了同一架战车上,如果有谁在这个时候不卖一力气,那么过了这段时间,能不能在确山县直着站起来都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