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秦有福就像坐过山车一,大起大落的,在地上跪得都麻了,这下得了皇上的话,当然赶忙站了起来,照了张板凳坐下。
漕运的事就不一样了,漕运掐着整个大清的资通,每年为了漕运,大清不知要掉多少钱。如果说钱能令漕运顺畅了也就罢了,可这些年来,漕运一直不顺,前线的粮饷运不上去,地方的税银运不上来。漕运已经成了一个不可缺少的负担,要是再不整治,北方的仗就打不下去了。
康熙面又了,顿时舒服起来,往椅上一坐,手一抬:“行了,坐下说吧。”
“皇上,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秦有福愁眉苦脸的答到。的确,你让他怎么说么,他本就不懂。
“看来有福的确是个有心之人呐!难怪索额图说你是个有大才的。可你这个人有一很让人讨厌,若不压一压,恐怕你就情愿养猪玉米什么的,本就没心思咱大清的事。尽你是汉人,可是你也是咱大清的民,更是大清的官吏,你也得对得起朕。”康熙颇为慨的说。秦有福这六个字是些到他心里去了。
“你先说说,为什么你要写三藩、平台和漕运这六个字?你这是什么意思?”见秦有福坐了下来,康熙显得漫不经心的问。
类似这样的东西是要记起居注的,万一下再惹皇上不兴,还就真的要打了。
“没关系,想到什么说
“臣明白。”秦有福连连,这个时候,先保住再说。
大清是坐了天下,可是这天下本是汉人,对汉人来说,皇帝即使得再不好,也不该是满人坐上龙椅。别看现在八旗兵神勇无比,可要是天下的汉人都拧成了一绳,满人的这个天下是坐不下去的。这也是康熙一直对三藩耿耿于怀的原因。
康熙可以容忍有许多的王爷,这不过是国家的负担重一些而已,相对于这么大的国家,有几个王爷没什么。毕竟他们都是真刀真枪拼来的,给他们一个王爷当当,享享福是正常的,但是如果这个王爷既是汉人,又手握兵权就不同了。别看现在他们老实,可毕竟远在封地,不但不好监,万一他们要是有了异心,等哪天大起来了,说不定这个江山就要换人来坐了,康熙当然着急。
“什么意思?还不是你心里一直想着的?你还问我?要不是看过电视,我怎么知是什么意思?!”秦有福心里嘀咕着,当然不敢说来,嘴上神侃着:“这也是臣多年以来观察我朝发展情况判断的,这三条是我们大清目前需要上理顺的东西。臣觉得,皇上忧国忧民,当然想到了这三个问题,臣不过是揣皇上的心思罢了。”秦有福这个拍得好啊,先给皇上上大帽,然后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臣,这样到时候有了麻烦也找不上他。
“这个…”康熙刚想说一个的数字,可转念一想,这个秦有福实在不是什么老实人,与其定一个数给他,还不如换东西来得实惠:“这个数朕就先不说了,若是你说的东西让朕满意了,免了去也不是不行的,朕还有赏。若是你说的让朕不满意,朕就给你记上一百板!”这绝对是威慑,绝对的大加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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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您也得说一下,这会饶了我多少板,否则没有记录,下回我再犯了上面错,他们不得打死我啊?”被纳兰德放开了以后,秦有福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赶快说明白了。
至于台湾,毕竟上面有一个明朝的小政权,虽说平时影响不大,但是他们一直存在,而且与大陆的关系密切,若是不尽快收复,不知那一天他们就会弃船上岸,在大陆上找一个地方落脚,万一再拉一帮反清的人来,清朝的麻烦就大了,所以,这也是当前必须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