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熊了:“我也是这么想,但是我不明白,有什么事皇上亲自跟我们说不好么?还非要通过秦有福这么个顾问?”
吴应熊这会也是满雾,建宁公主能跑一趟当然是最好的,于是说:“明天多准备东西,就当是给熊婉儿添妆的,能打听什么最好,实在不行就算了。左右我是跑不了得去一趟秦有福的府上,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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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吴应熊痛苦的了脑袋:“更奇怪的,若皇上让我们回去,直接放我们走就是了,可是前两天招见我们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帮那个五品顾问秦有福递了张请帖给我们几个,说是秦有福上就要跟熊赐履的女儿结婚了,希望我们等秦有福行完亲迎之礼以后再走,皇上还要趁这个机会跟我们几个喝两杯,说是让我们给父王带好。我真想不明白,秦有福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皇上非让我们去参加他的婚礼。”吴应熊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个奇怪的事,说秦有福不过是个五品的小官,还不在大清官吏序列,自己可以说跟他一都没有结,这样的人,即便跟皇上比较亲近,也不过是到时候多给几个钱的事,照吴应熊平时在京城的习惯,他基本上都不会去凑这个闹,省得被皇上看在里,误会自己拉帮结伙拉拢朝中大臣。
难了什么事了么?”和硕公主嫁给吴应熊已经多年了,现在两个儿吴世璠和吴世琳也已经长大。当时的女人、特别是满蒙两族的女人就是这样,不她们曾经贵为公主也好,嫁人以后变全心全意的扑在了自己丈夫上,即使像吴应熊这样很可能会自己的侄康熙皇帝打仗的人,只要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她就会全心全意的去关心他、护他。
“这是一件好事情啊!”和硕公主一听顿时兴起来,她当然知自己丈夫在京城的实际份,别看有一大堆什么少保兼太少保之类的衔,甚至还是和硕额驸,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排除他不过是一个质的质,上天早就注定了,只要吴三桂还是藩王,吴应熊就得留在京城当质,除非是吴三桂翘了鞭,吴应熊继承吴三桂的爵位,但是即便那样,吴应熊的两个儿也跑不了,还是得留在京城当人质。
其余两位跟吴应熊的想法都差不多,也都想破了脑袋,最后的结论不约而同,多准备些礼就是,只希望秦有福能多透些消息来,那就什么都值得了
“我看不至于吧?若是皇上想动手武力撤藩,何必又让你们几个回去?直接在京城里把你们给砍了,然后发兵云南就是,现在让你们回去正说明皇上不会动手的,他更希望几位藩王能多为大清力,不然嘛费这个事。”怎么说都是皇帝的女儿,尽是庶,但是在政治方面还是有些见地的,要不怎么说皇是最培养人的地方,在皇里,如果不能察先机,更有效的保护自己,说不上哪天就会把命给送了。建宁公主虽然不比那些当皇的整天过着战战兢兢的日,但是全好也有限。
“我看皇上是想借秦有福的嘴透什么!”和硕公主一下就看穿了这里面的问题,她当然知,皇上最忌讳的就是这些藩王的人在京城里跟朝中大臣们走得近了,这个时候主动说这个事,让吴应熊跟最近风正健的秦有福接,当然就是想让秦有福跟自己的丈夫说什么。
“皇上前两天把我们三藩的人都给招了去,说是恤我们离家多年,打算让我们都回家省亲,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吴应熊并不介意跟和硕公主说这些事情,虽然吴应熊知她是公主,但是毕竟还是自己的老婆。当然了,一些异常隐瞒的事情吴应熊是不会跟她说的。
和硕建宁公主想了好一会也说不个理来,最后只能用了个迂回的手段:“要不这样,我跟熊赐履的女儿熊婉儿也是认识的,不如明天我到熊府走一趟,见一见熊赐履,看看他是不是知什么。”
吴应熊摇了摇:“这可不一定是件好事,你也知,你的那个侄,这几年一直惦记着撤藩的事情,可是我吴家在云南有几十万的兵勇,一直为大清镇守着南大门,并不是说撤藩就能撤藩的,这么多的跟着我吴家生死的兵勇该如何安排?他们中大多都在云南落地生,开枝散叶,总不能让他们妻离散吧?这些事情又该如何理?我担心皇上是想利用我们回家省亲的机会用武力解决三藩的问题,万一真的是这样,难我们就只能伸着脑袋等着刀砍下来么?再说了,若是我回了云南,你怎么办?皇上是断断不可能让你跟着我一起回云南的,搞不好我这一走,我们夫妻两个就永远人天两隔,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吴应熊跟和硕建宁公主说这些不是没有目的的。怎么说和硕公主都是康熙的姑姑,有些话,透过和硕公主传到康熙的耳朵里要比吴应熊去跟康熙说效果来得好得多。
吴应熊这也是没有办法了,事到如今,还不如多考虑一下该拿什么来当贺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