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黑一下又变得像被了似地，整个人又佝偻了起来。这些天来，他耽误活就耽误在磨底板上了。小心的看了一杜斟以后，发现杜斟没说什么，刘黑壮起来胆小心的开说：“小老儿年纪大了，力气活不行，磨底板的事一天也不两块，倒是小老儿的儿得快些，这些天能完成安排的活计，全凭小老儿的儿帮着磨的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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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你单独磨底板呢？”秦有福之一到，杜斟这会耳朵都快竖起来了，看来这个杜斟是有些明白了。

…

“见过这位大人。”刘黑先给杜斟磕了个，别看他不认识字，但是毕竟是匠，跟官府的打得多，从官服上还是能看杜斟的品级的，接着又给想给秦有福磕：“见过秦大人。”

“原来在秦家山庄的时候，你是负责那分工序的？”当初为了赶度，秦有福在秦家山庄的时候就是照线的生产方法的。

秦有福可不忍心看着这么个比自己父亲年纪还要大的人给自己磕，连忙一把将刘黑搀扶起来：“你还认识我？”

被秦有福扶起来的刘黑激动的浑打颤，泪都快下来了。要知，他们匠人的社会地位是很低的，属于下九的范畴，平时每年在官府服役，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礼遇？现在不但见到了朝廷中的二品大员，秦大人还亲手把他给扶了起来，当然激得不知说什么好。

“多不敢说，凭小老儿的手艺，一天最少能20固定好的”刘黑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变得神起来，仿佛吃了菠菜似地。

“你现在一天能生产几把抢？”秦有福觉得，即使是为了刘黑（当然了，主要还是为了自己），也还是帮着工设计一个线的方案来的好。

“小老儿的手脚笨，一天只能造一支机枪和一只火铳，这两天有神不济，…的活…就更少了。”刘黑担心起来，说话都开始有些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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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小老儿负责的是固定的活。”说起当初在秦家山庄的事，刘黑来了神，那段时间，不但吃得好睡得好，起活来还轻松，关键是大家都熟练了，得很快。

刘黑看了秦有福和杜斟一，想说什么的，可一想到自己的翻，还是老老实实的佝偻着腰，转离开了。

“在这还好过么？听说这几天你病了？”秦有福扶着刘黑的时候就觉到，老的温好像的，不过这毕竟是工的地方，理方面还是工说了算，即使他有心想帮一下刘黑也不能那么直接，否则得罪了工的人，搞不好就害了刘黑了。

“若是单独搞固定，一天你能多少活来？”秦有福现在是说给杜斟听的，能不能听得懂就是杜斟的事了，反正秦有福已经打算好了，只要能逃过今天这一劫，回到家里就写折请辞，这个官是真的不能当了，太危险了。

“有劳大人挂记，小老儿在这过得还好，只是年纪大了，这两天变天，有些凉着了，过去就好了。”刘黑战战兢兢的回答。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程度，若是杜斟还不明白，他这个工侍郎就真的白了。秦有福挥了挥手：“你先回去活吧。”

“小老儿年纪是大了，但记还是好的。在秦家山庄的时候，正是大人教会了小老儿如何制作火。小老儿当然不敢忘记。”刘黑小心翼翼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