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木里,你可别害我,虽说咱们两当初有不对付,那可是以前的事了,你要是现在跟全火营的兄弟们一说这话,我度尔翔晚上就不用睡觉了,得,我老老实实的喝还不行么?”度尔翔也不是全的,他可是明白,别看秦有福整天懒洋洋的样,可是全火营的兄弟们都服他,得罪了谁都别得罪秦有福。说着话,咣咣两杯酒就下去了。
其实秦有福也是看人来的,他知什么人能承受得了什么样语气的话,要是他用这样的语气跟纳兰德说话,即使纳兰德不是全火营的赴京,也不会给他好脸看,背地里刀是肯定的。但是对付人,就得用对付人的拌饭,你骂了他,他还觉得你这样的语气是一表示亲密程度的态度。这一招秦有福算是用得瓜烂熟了,几乎百试百灵。
“哈、哈、哈…。”纳兰德一边看着几个人斗嘴看得直乐,别看他是个文化人,平时风雪月的,但是随着环境的改变,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了。“度尔翔的话可信程度太低,你们就
“嘿、嘿、嘿,秦大人教训得是,我就是人一个,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全计较场合,当初为了这张臭嘴就没少吃亏。要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才混上一个四品。话说回来,当初隘跟吴三桂的长江师打那一仗,扎木里肯请命负责隘埋伏的确让我佩服。万一我们这边没撑住,或者是吴启亮那小不上钩,扎木里可就真危险了,那绝对是九死一生的活,就算想救都救不了,就为这,我得敬扎木里一杯。”人的休闲方式跟秦有福他们不一样,秦有福他们喝的是茶,人喝的是酒。
“扎木里,你急什么?隘炮轰吴三桂的长江师是你负责的,攻打岳又是你占了先,这么大的功劳,皇上不赏你都不行了,不过是早一晚一的事,现在多舒服,天皇帝远,还是痛痛快快享受几天吧。”说话的这位跟郝连泽的品级一样,算的上是全火营里的重要人了,可惜没读过书,说话又不带拐弯的,不讨人喜,在京城的时候,他跟扎木里是有矛盾的,可是来打了几仗以后,两人彼此合得默契,算是化戈为玉帛,如今也称得上是朋友了,只是说话还是那么不讨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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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刚才秦大人还说你来着,说话的时候小心些。你也不想一想,秦大人敢制定这样的计划yin*吴启亮,甚至陪上了大半个船队,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让吴启亮上钩么?结果话到了你的嘴里,说得秦大人的计划好像很侥幸似地。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不愿意罚一杯,我就到宣扬去,我就不信,你敢得罪我跟秦大人,你还敢得罪全火营的兄弟们?”扎木里笑着说。左右大家都没事,本就是消磨时间的,倒也不担心这个人生气。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打仗打傻了?会说话不会?天皇帝远也是你能说的?再说了,别人扎木里是立了功,那是提着脑袋换回来的,当初那样的情况,要是安排你上隘你愿意上去么?再说了皇上赏不赏是皇上的事情,别瞎讨论要是以后你还不能好你的嘴,脆就少说话,要不然,人得罪了是小事,把脑地给说丢了就找不会来了”没等扎木里开,秦有福先教训上了,全火营打的这几仗全凭秦有福调度得,特别是当初将吴三桂的长江师诱隘全歼一战,秦有福以作则,全不畏死是大家都看到的,他有事现在全火营的最军事长官,教训一下下属还是简单的。
扎木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我倒是愿意陪你喝一杯,说真的,当初我真的害怕。就为这,我陪你一杯。不过喝了这杯,你还得罚一杯。”
,也不可能不顾满朝文武大臣的意见,着全火营再去打仗。
“这是为啥?”人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