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轩正想不通呢,秦有福的解释一下让他有了一豁然开朗的觉,的确,只有这样解释这一切才顺理成章,否则真没法解释现在的情况。
的人应该不是个养尊优的,至少不是什么当官的摸样,即使是当官的,也应该是一个武将,可看看他的摸样和这一的打扮,怎么都没有个武官的样,再说了,大清能魂上个脸的基本上都是些骁勇善战之辈,据对不会像现在这个家伙一样跪在自己面前。要么就是个当下人的?要这么说倒是有可能,京城里有钱的人多了去了,家里事的家穿得好一也是正常的事情,不过这里可是有两副诰命夫人的仪仗,怎么就一个家负责?
“那好你去吩咐他们收拾收拾,一会给本官唱上两段,唱得好了,本官不但不收你们的例钱,还重重有赏”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听两段曲倒也没什么,刘国轩于是安排手底下几个主要军官上大船来听
“军爷,您听我说。”秦有福装一副害怕的样:“我们是秦家班的,这次京是奉了我们县太爷的命令,为康清王福晋祝寿的,船上的两仪仗是唱戏的,船舱里几位都是我们班里的台,这次在京里唱戏的时候得了些赏钱,再加不便,所以就想着包条船回家。军爷放心,这条路上的规矩我们也是懂的,绝对没有少给一文钱。”秦有福满的瞎话,他就赌前的这位将军有见识,知满汉不通婚的情况,也知康熙对结党营sī的反,所以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位诰命夫人的仪仗同行的理。毕竟是电影电视上演过的,碰上这样说不清楚的事情,最容易让人理解的就是这本来就是唱戏的戏班用的,另一方面秦有福对自己现在的样很是清楚,绝对不是那让人会认为的当官的形象。
“回官爷的话,小的不是船家,这条船是小的包下了到温州去的。”秦有福一副很是张的样,战战兢兢的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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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一帮戏。”刘国轩了:“都会唱些什么?”既然事情清楚了,他也就不再纠结于这两仪仗的事儿了。
秦有福一听刘国轩这话,顿时喜望外,他明白,自己总算是赌对了。当下一副嬉笑脸的样:“我们班是个草台班,唱得比较杂,比不得那些大戏班,不过一些地方上的小调还是懂一些的,要不我让他们准备、准备,给各位军爷唱上一段?”秦有福想到戏班的这个主意也不是来的,这也都怪来到大清以后没有什么娱乐方式,再说秦有福的地位比较尴尬,平时很少跟别的大臣有什么来往,为了给秦有福解闷,熊婉儿和朵蓝只能多想些办法让秦有福能舒服一些,再说秦有福平时经常唱一些几百年以后的歌,闹得全家都喜听,这一来二去,演戏唱曲就成了秦府平时最多的娱乐项目,别的不敢说,两位夫人和几个服shì两位夫人的大丫玩乐、唱小曲什么的那是不在话下的。当然了,两位夫人平时就受的是英式的教育,虽不敢说琴棋画样样通,但是基本的东西那是要比一般人都一的。
刘国轩带着几艘战船海也有一段时间了,平时单调乏味不说,连青菜都吃不上,更不要说听曲了,现在碰上这样的机会,当然也希望能放松一下,让手下轻松一会。
“哦?你包下的船?船上都有些什么人?舱里怎么会有两幅诰命夫人的仪仗?”刘国轩有些想不明白,倒不是说没有两幅诰命夫人同时行的事情,不过一般都是一家母女两个,就像今天这情况,如果是一个郡主的仪仗,一个是县主的仪仗,事情就很好理解了,这是母女两个同时行。可现在的问题是这同时现的两幅仪仗一个是郡主的,一个是一品夫人的,这就让人觉到匪夷所思了。不说别的,但是从郡主的份而言,即便是为了避嫌,也不会跟一品夫人如此通行。要知康熙是最恨结党营sī的,你一个皇亲国戚居然跟朝中大臣如此亲近,要说不是一伙的都没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