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蓝听了熊婉儿的话,当时心里一阵狂。别看秦府里她这个郡主的品级最,但是初秦府的那段时间已经给了朵蓝足够的教训,朵蓝心里有数,表面上熊婉儿是秦有福打赌赢来的,可是她跟秦有福在一起多年,更为了救秦有福断了一只胳膊,还为秦有福生下了秦凯旋,又掌着秦府的财权,在别的地方不敢说,但是在秦府,熊婉儿的话肯定是比朵蓝的话用的。表面上,朵蓝和熊婉儿同为平妻,应该说不分大小,熊婉儿平时也是一一个妹妹的叫着,平时时时让着朵蓝,但这也是让着朵蓝而已,真的到了关键的时候,秦府里除了秦有福,还是熊婉儿说了算。刚才熊婉儿一直都没有说话,可是开的时候并不是如往日一般叫妹妹,而是直呼朵蓝的名字,这就说明熊婉儿已经拿定了主意,如果朵蓝还不听话,那就等同于要着熊婉儿拿秦府大妇的权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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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了这一步,朵蓝虽然焦急,但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不再四下走动。
“王大人,你也无需张,想来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平时该如何置,这次还是同样置,无需考虑我们家老爷的份。再说了,我们家老爷不如品序,现在又割了大清皇家军校校长的差事,已经无异于普通百姓,这件事情理你就怎么理,我们等着就是的。”熊婉儿像没事人一般,很是平静的对王乐斌。
看王乐斌走了大堂,熊婉儿才小声的对朵蓝说:“妹妹,刚才不是故意要呵斥你,落你的面,实在是这件事情不宜闹大。你想一想,咱们家老爷是被迫丁忧离京的,到温州也是临时起意,可偏偏在这路上碰上了台湾守将刘国轩,这事一旦闹大了,传到那些恨不得置老爷于死地的人的耳朵了里,就算是皇上想保咱们家老爷怕也是保不住的,再说这大海茫茫的,如果刘国轩将老爷挟持到了台湾,想必台湾郑经也不会要了老爷的命,只要老爷还活着,咱们一家就总有相见的机会,可是一旦这事闹到了施琅和姚启圣那里,就算他们拦住了刘国轩的战船,刘国轩他们会投降么?为了保命,他们势必让老爷站来当人质,着我们大清的战船放过他们,这样一来,这么老爷就算没有投敌的念,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投敌了。退一万步,咱们家老爷贞不屈,宁死不降,那会是什么后果你想过了么?所以这个时候咱们千万不能,一定要约束好吓人,谁也不能离开这县衙的大堂一步,不老爷了什么问题,只要咱们不离开这县衙的大堂,就足以证明咱们秦府没有勾结台湾,至少咱们秦府的两位夫人和孩跟台湾方面没有关系,这样一来,即使将来老爷了什么事,咱们还能为老爷留下一血脉,相信皇上不会就这么斩了你这个康亲王的孙女和我这个熊赐履的女儿,凯旋还不懂事,也该没有问题的。”熊赐履的鼎鼎大名也不是白
“秦夫人哪里话,秦大人份贵,岂能等同于一般百姓?请秦夫人放心,刘国轩一帮海寇虽然四劫掠,但还是讲信用的,再说秦大人吉人自有天相,想来应该无事。两位夫人既然不愿到后堂歇息,不如就先在这大堂上小坐片刻,下官这就安排一番,一会儿再来给两位夫人请安。”其实该安排的王乐斌早就安排好了,不过以他的份,一直陪着别人的家眷总是不合适的,可问题是两位夫人都不愿意离开大堂,他也不敢撵人不是?只好先告退,到后衙将这就的夫人女儿叫来侍候着两位夫人,也免得又什么失礼的地方。
“朵蓝,不要说”端坐一旁的熊婉儿突然开说。“王大人常年与海匪对峙,自然比我们清楚应该如何置,再说现在就算通知了施琅将军和姚总督,想要拦截刘国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闹得不好,反而会坏了老爷的命。你且先坐下等上一等,不要这么没有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