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拼命地掩饰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冷淡但他的声音仍然不自觉地颤抖他问:“你娘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父亲。我宁愿相信他早就死了否则为什么睁睁看我和我娘受苦都不来接我们?我想既然南朝容不下我这个杂我就到北国来偏要一番大事给人看。那人若还活着一定会后悔曾经抛弃我。”易空灵闭上双倔“可惜我天生命贱走到哪里都没人看得起。相爷若不收留我我在北国亦难实现心愿生无可恋死又何妨?总好过继续再受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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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空灵从叶墨的语气中已经听了几分希望不过这看似动情的询问或许只是叶墨的陷阱而以。所以易空灵平淡地说:“或许我娘以前很不过我看到她的样一直是面黄肌瘦满白她的睛也是瞎的…相爷为何如此关心我娘的容貌?难相爷认识我娘?”
“我娘说那人叫易北博学多才相貌堂堂文质彬彬温柔贴我娘对他一见钟情可惜情缘浅只有一晚那人便匆忙离去再无音讯。临别时那人说他是北国人还说一定会接我娘离开王府。我娘就信了他为他守后来生下了我。”
“你父亲是北国人?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字?”叶墨忽然问了一句。
易空灵咳了一血叹息:“我不知。我懂事起娘就一直病着清醒的时候很少醒了也是胡言语认不清人。关于那个人的事情我也是断断续续从娘的抱怨中拼凑来的谁知是真是假?可是就为这捕风捉影的事情我便要忍受一辈的折磨欺凌我怎么能甘
那个埋心底多年的答案呼之涌到嘴边却生生止住又被叶墨吞回肚里。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多情血懵懂单纯的少年他经历了多少血雨腥风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手握重权肩负重任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虎大意他不能因私废公因情忘理。只听易空灵片面之词说得再真切他也不会全信。所以他了一气稳定住情绪沉声说:“易空灵你说的这些话本相自会派人去查证。你还有什么要待的么?比如你怎样拿到天蚕宝甲比如你还知什么摄政王的秘密。”
叶墨听了这句恍惚了片刻才勉收回心神他幽幽问:“你娘是不是长得很?她的是什么颜的?”
“…我娘曾经是王府的一名舞姬份低贱任人欺凌而我是一个没有父亲地私生。像我这样卑微的又生得一幅好样貌从小就受到了有心人的特别关照。如果放弃从来就没有过的尊严当男可以不用饿肚不挨打可以读书识字有机会受到摄政王重用我其实还是可以忍受的。不过与我同一批被摄政王收房中的人很快都有了路纷纷脱离了以侍人的贱行成为他的助手有机会建功立业得到了份和尊严。而我熬了快十年依旧是被人鄙视的男我不服是我太笨难当大任么?还是我天生下贱就活该一辈受此折磨么?明明那些远不如我聪明机灵的人摄政王都肯给他们机会历练唯独对我动不动就责罚打一小事就整治得我死去活来还有大小也当我是气筒公开地羞辱践踏我。这么多年我上的伤从来就没断过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直到后来我才从我娘那里知我爹很可能是一个份不明的北国人所以无论我再怎么努力都注定一辈不会受到摄政王的重用…”
易空灵一直用“那个人”称呼父亲冷淡中透着怨愤这让叶墨禁不住颤声:“你恨你的父亲?”
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