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我会考虑用小游骑兵尽量制造假象引普尔和多顿的轻骑兵注意力,尽可能削弱活动在中间的轻骑兵,音卓,我也只能到这一步了,这第一炮就看你的了,你哪怕是把你们三个游骑兵团全撂下也得给我把他们之间的联系通斩断,确保步兵能够迅速构成包围圈。”崔文秀把目光投向三名材雄伟的黄脸汉,一看那剽悍的气息和站姿就知是长期在背上长大的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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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你觉得咱们这一战有把握么?”在这情况下,崔文秀纵然已经下定决心,但是还是想要征求一下自己的同僚们意见,看看有无遗漏和不同看法,集思广益,尽量避免不必要的失误。
“崔帅放心,音卓若是完成不了任务,愿意提来见。”音卓有些不满的狠狠盯了赫连一,忿忿的:“倒是有些人气够大,不知是不是手底下也一样够。”
见得利伯亚人东线集群两齐并,一步一步近自己防线中心位置,崔文秀心中反而沉静下来,这一战始终要打,如何打好,也就看前的布置了。
在确认了普尔与多顿人的主力攻击群从云中突破之后,崔文秀也作了一个相当大胆的决定,将燕山防务给了预备役队,将所有兵力都集中到了北平和沧州一线,而有鉴于倭人可能会从燕山或者莱州登陆,崔文秀将临时接的两个海军陆战师团署在了燕山和莱州沿岸,以便一旦遭到倭人登陆袭击可以牵制倭人的攻击度,当然海军应该承担起海上防务的主要责任,他的这方面设想只是一最坏的打算。
崔文秀也正是为利伯亚人的这架势到心烦,自己手中现在已经调集了第二军团、第三军团、第九军团、第十三军团,加上三个游骑兵团和三个重装骑兵师团,还有一个装甲兽队,应该说也备了歼敌的实力,但是对手毕竟有五十多万人,要想一吃下并不容易,如何巧妙的在确保对手无法逃脱的情况下分作两步分一直是崔文秀在考虑的问题。
现在利伯亚人的整个东线集群事实上是由两个分构成,就像一个哑铃的两,而两者之间的联系则是通过轻骑兵作为纽带,如果能够斩断这条纽带,将两分隔开来,集中力量快速聚歼一是崔文秀最希望到的,但这有相当难度,这个集群的两个分之间距离太近,一旦得到友军被围,另外一分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来援,那己方一方面需要牢牢住援军增援,另外一方面需要抓时间聚歼另一,而且还得防止另外一见势不妙逃窜,所以在一上相当考校指挥官的作战艺术。
“文秀,我们军团没有问题,多顿人的重装骑兵算不上什么,我保证我们能够抗住来自两方的冲击,倒是你得琢磨琢磨音卓他们的游骑兵能不能一击成功果断斩断两联系,为我们赢得时间?你要知就算是我们行军速度再快,但是我们布防仍然需要一些时间,普尔人察觉到问题严重肯定会拼命,我们要想把这个袋扎结实,再怎么也需要一些时间来布置阵地的,光靠人来,你也知那不可能。”赫连对自己的队自信满满,倒是对游骑兵能不能一下得手持怀疑态度,毕竟在两之间的普尔和多顿轻骑兵数量也不少。
“好,咱们就一言为定,崔帅,你作证,若是我们游骑兵怂了,我音卓任你置,若是你们第二军团狼得虚名,那赫连你自己看着办。”音卓挥手制止了自己后两名同僚的暴怒,沉声:“到那时候,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嘿嘿,音卓,那咱们就不妨来看一看吧,看这一仗打下来,谁是英雄,谁是狗熊。”赫连有意要激发起这帮游牧汉的血。
普尔人和多顿人也相当小心,五十多万大军虽然分成了两个拳,但是两个攻击群间距相当近,仅仅只有三十里不到,几乎是一个冲锋就可以到达,看得来普尔人和多顿人对如此顺利的控制了整个云中府也觉得太过顺利,担心会有圈,所以刻意的保持着这近间距,以便在一方受到攻击时可以在最短时间作反应相互策应相互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