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驻足问:“五娘有何事?”
五娘知红秀要搞鬼,可是她的理由冠冕堂皇,也不好拦住她,否则便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了。
传了来:“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如果菩萨的平安符,真的能保人平安,那那些作恶的人多来几趟庙庵,便可枕无忧不用怕报应来寻了。太太又没有什么亏心事,自有福星照,五娘就不用多此一举求什么平安符了。”
五娘上了轿,不一会儿,红秀便从后面来了。
说这里,五娘顿了一下说:“我作为没有闺中的小娘,在外面耽误的久了不好,我们还是赶回府吧!”
五娘刚要上轿,忽然从周围的树上“嗖嗖嗖”下来五六个持刀蒙面之人。
崔嬷嬷嘴角一扬,脸上一笑:“小娘,我们已经距离官有些路程了,转回去,怕是要耽误很多功夫呢,小娘还是上轿吧。”
五娘从轿中走了来,通过幕离,环视四周,直觉周围杀机四伏“我们就这么几个人,走这样偏僻的小路,崔嬷嬷就不怕遇到盗贼劫匪之吗?赶转回到官上去。”
翩若惊鸿的脸上,一双如星河般璀璨的杏形眸顾盼生辉,嘴角微翘,带着些许玩世不恭的轻笑,怎么看都像个游手好闲、养尊优的纨绔弟,真不知他这个“贤”字是怎么得来的。
崔嬷嬷给红秀施了个,红秀勉笑:“小娘即使不想去就算了,婢一时有些内急,到后面一趟,有劳崔嬷嬷扶小娘先上轿吧,婢去去就来。”
五娘扶着崔嬷嬷的手走了清风庵的大殿,这时从偏殿走了两个年轻公,其中一个正是那日到林府吊唁的楚天逸,另一个便是当朝封号为“贤”的十王爷——楚坤浩。
崔嬷嬷与红秀都被五娘说的哑无言,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们也不能拉着自家小娘去啊。
五娘抬手掀着轿帘厉声问:“为何不走官?”
五娘撩起幕离瞪着崔嬷嬷,崔嬷嬷见五娘用异样的神看着她,目光下意识的有些躲闪,不过上又恢复如常,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停!”五娘在轿内喊。
五娘知崔嬷嬷是不会听自己的,此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了不多时,五娘便觉的这轿有些颠簸,掀起轿帘一看,他们竟走在一条她不识的山间小路上。
与楚天逸的淡雅不同,贤王是极尽奢华之能事,一袭乌金云绣衫,上面绣着腾云紫蟒图,上绾着羊脂白玉发簪,与手中雪白的象牙折扇相辉映,腰间是秋葵黄的玉带,下面垂着一个致的孔雀织锦香。
踏上了回府的路,五娘心中总觉得今天的事不会这样简单,可是又想不到还会什么问题。
楚天逸知刚刚离开的是林府的五娘,可是听了贤王的话以后,没有应话,只说:“十皇叔,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在此多呆无益,不如这就回去吧!”
“回小娘,从这条路回府要近一些,小娘不是急着回去吗?我们便炒个近路。”崔嬷嬷说这句话的时候,中闪过一丝诡异,令五娘心中一惊。
“不知是哪家的小娘,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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