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么多人挤破想要将相,明知极有可能败名裂也不在乎。若我不是一个小小的安西节度使,而是坐在现在杨国忠的位置之上,便不用心这样的破事了。”璘不由得心。
“随便雕刻一下吧,不要雕刻成我的样。为了你象雄复国不知还要死我多少汉家儿郎,就当是雕刻的他们吧。”璘摆了摆手郁闷地。
招呼来了段秀实等几个心腹幕僚,便在城之上摆下酒宴,有岑参赋诗佐酒,畅饮了几杯之后,璘自觉心怀畅快了许多,这才向段秀实杜环几人讲述了这件让人郁闷的事情,想听听他们的看法。
段秀实是谦谦君,保守秘密绝无问题,杜环和岑参都是名利中人,却都把前途绑在他的上,是以面对他们几个,璘便没有什么忌讳。
长安虽是个烂泥塘,他却不得不听命长安。不听命长安,那就是造反,就是臣贼。
吐蕃后营的火光越来越大,有郁的焦糊味传来,那是青稞烧焦的味。不少象雄人了壕沟,举着火把看着烈火熊熊的吐蕃营地。
象雄人的雕像技术相当糙,下便只有一个廓,上的明光铠倒还清楚,面目却还没有成形。
几人听了,都觉得是一个大麻烦,可想来想去,这件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世家听着这些人的叫喊,看着璘苦笑:“将军,看来这个象雄护法战神你是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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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可不行。我的民都知你是护法战神…”
“那就随你吧!”璘看着别的那些苯教祖师的雕像。忽然意识到刚才的话完全是白说了。这些家伙不再如何努力。以他们的准也不可能真的雕刻得像自己。
忽然又有几声响响起,隐隐看到有断肢残躯飞上天空。象雄人之中,忽然有人大声的呼起来。
“将军,那声响是怎么回事?”岑参被吓得一杯酒泼到了地上,见到璘神笃定,不由得问。
璘摇了摇,一件事情如果无法拒绝,那只能是坦然接受。他忽然想起那个兵败投洱海而死的李宓,后世也是被南诏人当神灵祭祀的,一时间觉极为怪异。
现在是天宝十二年,李宓兵败自杀似乎是天宝十三年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发生。不过璘明白这件事恐怕还是会发生的,他的现并不会影响到这个人的命运。
商议的结果,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照段秀实的估计,这一战若是胜了,长安那边肯定是要照惯例召璘朝述职,那时候结果会是如何便会见分晓。
“护法战神璘将军显威,召来天雷要杀光逻些人!”
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璘来到城之上,看着远火光的吐蕃大军,知明天势必才是真正的恶战。歇息了一夜的吐蕃人不可能在城之下停留太久,明天一定会有相当规模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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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靠着象雄人对抗吐蕃,总不能把他们都杀了。唯一的方法就是封锁消息,可是安西健儿们这边还好办,羌人那边就难办了。
安禄山和杨国忠不和,便能举兵造反,这样的事情,他却是无法到。若是有朝一日他被迫的无法立足,多也就是放弃一切,跟芊芊一起狼迹天涯,真正的一对游侠儿罢了。让他对于汉人举起钢刀,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吐蕃后营内火光一片,然后又是接连几声响,声势极为骇人。璘看着这一幕,嘴角现一丝笑意。
现在虽然兵权在握,长安城内一圣旨就能把自己撤换下去。这是最为麻烦的一件事情。命运纵在别人手里,而不能是自己自主,这是他所有问题的本。
“大概是打雷吧,哈哈!”璘莫测的一笑,心米雪赵扬他们真是好样儿的,也不知尺带珠丹死了没有。
被李贡布这么来一下,璘心中极为郁闷。他知老家伙现在是真心激自己,才会搞这么一,不过活着就被人祭拜,这样的觉实在让人无语。最麻烦的还是长安那边,璘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样的事情。
不如何,安西节度使的位置决不能丢。
便在此时,吐蕃营地之中忽然有惊雷般的声音响起,连续十几声如同霹雳一般,整个吐蕃人的营地忽然喧闹起来了,也惊动了壕沟内的象雄人,不少地方一火把打了起来。
这个声音不知从何开始,然后如同瘟疫一般快速的传染了每一个壕沟内的象雄人。象雄人壕沟疯狂的大吼,每一个人都在重复着这样的话。
他来自后世,自然谈不上忠于长安皇室。他只是忠于整个汉民族而已。然而在这个时代,忠于汉民族也只能忠于皇家。因为这二者在这个时代本是无法分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