璘指着沙盘上的逻些城,笑:“现在攻打逻些,江南江北那些豪族必然同仇敌忾,我们的阻力将会极大。而我们兵不同,悉补野氏已经断了传承,那些豪族为了争夺逻些河谷定然要大动戈,原先被悉补野氏降服的偏远族也将会趁机反叛,很快原上便是遍地烽烟。死去的羌人才是最好的羌人,让他们自己打来打去,等到人死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去收拾残局不迟。”
“君此言甚是!今日一战,逻些人锐尽丧,我等有着这五千健儿,一鼓而下逻些未尝不可。”杜环也是中放光,拍着桌大叫。
“将军很在乎是谁成此功劳么?”段秀实直视着璘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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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三言两语之间,便是为原上的羌人规划好的命运。璘了一杯酒,大声笑:“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现在逻些城便是那只鹿。就让羌人们争夺去吧,我大唐便在后面看着,最后他们终究会知,咱们唐人才是真正的猎鹿人!”(未完待续。。)
“将军以为此时不可行?”杜环问。
的羊牦,其余的七成则是归了安西军。没有象雄人质疑这个决定,因为没有安西军就没有这一次的大胜。何况三成的羊牦,那也是极大的一笔财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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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秀实用力,沉声:“将军说的极是,是我贪婪了。我们也不能坐看羌人打仗,便以受降城为基合纵连横,一定要让羌人持久的打下去。哪边撑不下去了,我们就卖儿东西给哪边,一定要让他们各方都觉得自己有可能赢才好。”
璘了一杯酒,笑着看向了岑参,岑参笑:“当年钦陵为吐蕃大论,趁着大胜之威迫天后除四镇。说骑兵过了白石滩后,一个月便可攻到逻些城下。如果将军有意。我们不妨便尝试一下,看看钦陵所言是否属实。”
璘见这三个家伙都是跃跃试的样,微笑:“吐蕃这次兵丧尽,各却各有兵,整个原上羌人丁超过百万,我们这五千人怎么也杀不净,若是孤军太远,一旦失手可就满盘皆输。这件事情想想就好,还是要慎重行事。”
段秀实叹:“可惜元戎弩只有六百把,若是五五千健儿皆是人手一把元戎弩,攻下逻些怕是便有十成把握。将军说的是,这次我们还是要慎重一些。”
璘摇了摇,笑:“不是不可行,只是没有必胜的把握。咱们手里只有这一支军,只能赢不能输,羌人输了还可整军再战,我可一次都输不起。”
党项人的战士和妇孺汇合了,他们没有了任何武,也没有得到一儿财富。作为战争的失败者,他们只庆幸还能活着,本不敢有其他妄想。
相比其他族,比如同样悍的白兰和吐谷浑人,苏毗人和党项战士实在是幸运太多了。现在还活着,说不定便有返回家乡的机会。
就算在坐着这几个,虽然都是名利中人,可是这大事上没有一个是糊涂的。
“成公,你倒也是心黑。”璘笑“不过此言极是,我们便在受降城大卖军械,把各个羌人族的财宝都顺便赚回来。只是这样一来,等到唐军最终彻底控制这片原,成功的可未必就是我们了。”
两世为人的人,心冷如铁石,哪里还在乎什么功劳,不过是随一说罢了。
“象雄人的穹窿银城便埋有超过六十万缗钱的财富,不知逻些城内又有多少财富!若是这次我们能直下逻些。今后几年的用度怕也不愁了!”段秀实酒量最浅,喝了三杯之后便脸通红,说话也有些磕磕。
有人痛哭,也有人笑。安西军全撤回了受降城中,大批的羊被放倒,受降城内满是香,健儿们围在一起敞开了大吃大喝,受降城各皆是一片腾。
段君把属于安西军的财富一笔一笔账,笑得完全合不拢嘴。这么多财富,加上之前得到的那些,应该能够支付欠芊芊那丫的钱了吧。
听了段秀实的话,几人都是冷汗连连。若真如这个谦谦君所言,恐怕原上的羌人慢慢就要死光了。
璘哈哈大笑,大饮了一杯酒。
璘和几位心腹幕僚同样是在城中将军府内开怀畅饮,同时商量着下一步的举措。
受降城后的象雄人妇孺从山谷之中走来,也来到了受降城外驻扎。这一战,有太多的象雄男丁死去。有太多的象雄家成了残。一时间。不知有多少的羌人女在帐篷里泪。草甸之上哭声一片。
“攻下逻些固然痛快,阻力却未免太大。五千健儿人手一把元戎弩的时候早晚都会到来,到时候我们再去逻些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