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无奈,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林君遥总算用单手为自己洗了个澡。
回去的路上,赵谦看一会儿他那只受伤的手,又看一看着窗外的林君遥,最终有些犹豫的说:“君遥,我看我还是回去你的经纪人算了。”
“拍戏的时候摔倒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赵谦正在饭,见他受伤的左手,忙瞪大睛说了句:“怎么回事?”
“君遥,我把你当成朋友,朋友间会有需要对帮忙的时候,现在是我帮你,以后指不定就是你帮我,那样的话,你愿不愿意听到我以每天二十次的频率不停的说谢谢?”
边有个关心自己的人就是好,而后他又想到了苏芮。
林君遥的动作顿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谢谢你,韦伯。”
“不用。”林君遥回,说:“我知你关心我,但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你也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的店面就还没找到?”
林君遥的手受伤,就在他为了不影响电影的拍摄准备拆掉自己手上的纱布时,韦伯已经走过来,说:“我同导演说过了,他让编剧在里面为你加了几句台词,你在剧中的角原本就是个小混混,受伤也再说难免,所以不必拆了。”
林君遥刚想说谢谢,又想起刚刚韦伯同他说过的话,因此最终,他只笑着说:“那我走了。”
他好像很喜说谢谢,麻烦你了这样的词,韦伯已经同他说了几次不用说这样的话,他却还是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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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赵谦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吞吞吐吐的说:“我已经在尽力了。”
第二天,韦伯看着他已经包扎过的手,沉默了片刻,才说:“沈慎这个人无聊的。”
他觉得自己的伤势不严重,赵谦却固执要让他去医院看看,一路上,他咋咋呼呼的捧着自己的手,前面开车的司机几次回,说:“你朋友的手被压到了?汽车压得?骨是不是碎了?”
韦伯无所谓的笑笑,说:“谢什么,小事。”
“所以啰,就不用费多余的心思关心别人的事了。”
林君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不想。”
想来她已经知温博贤最近找过自己的事,但奇怪的是,她没有打电话问过自己一句,也许是因为她一直讨厌那靠潜规则上位的人,又或许,仅仅是因为林君遥现在还不红,她不肯对自己上心而已。
赵谦正想发脾气,捧着林君遥的一只手被他伸手覆盖住,手上带着一凉意,脸上是示意他放心的笑容。
如果赵谦在场,林君遥想自己大概不会受这样的伤,只要当时察觉沈慎脸上表情的任何一不对劲,赵谦都会立刻冲到他面前指着他一顿咆哮。
想到这里,林君遥又有些怀念赵谦和他并肩现在片场时的样。
握着锅铲,睛瞪大的赵谦一副想要杀人的样,林君遥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说:“我现在演的这电影有打戏,偶尔意外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倒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这么好,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林君遥有戏,韦伯又恰好有空,他都会接送林君遥片场,那日他刚将林君遥送到宋锦年所在的片场,就听见林君遥又低声说了句:“麻烦你了。”
而人群的正中央,是保持着要走去的姿势朝他斜睨过来的宋锦年,也不知是不是林君遥的错觉,总觉得宋锦年的那个神看起来有些奇怪。
等到他下车,突然发现片场的门站了不少的人。
“对,我就没遇见过像他这样无聊的人。”
“这是摔倒能的伤?”
在医院里拍过片,确定林君遥的手没有骨折或者错位,等到护士又为他消过一次毒,敷了药又包扎了伤,林君遥才得以和赵谦一起回家。
每次看到他这样,赵谦都觉得自己再大的火气都会被压制住,靠在椅座上,最终,他才有些叹的说:“演员真是一份危职业。”
看来自己得加把劲才行了。
赵谦原本还想反驳,只是想起林君遥刚刚受过伤,因此很快,他就什么都不说了。
那样的一格,林君遥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将他放在心上。
“这不就对了。”
说话间,韦伯侧为林君遥解下安全带,说:“去吧,好好拍戏。”
晚上赵谦要帮林君遥洗澡,林君遥看一赵谦的材又看一那个狭窄的浴室,说:“算了吧,你觉得我们两个能同时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