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于公,太傅是罕见奇才,有她相助,霸业路自是事半功倍。再说第二颗天香豆蔻,你已经寻找多时,如今就在阿七手中,看太傅复活有望,你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说起气话来?”
燕箫声音很轻,但却透丝丝缕缕的绝望。
“老八,你我兄弟情,虽说你平时事沉稳,说话妙语连珠,但都不及今日所言心。”
“八弟,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你这年纪却也到了该娶亲的时候,此事包在六嫂上,回定给我们家老八
燕墨先是看了一白芷,又看了一燕箫,叹息一声,慨:“六哥这般护六嫂,臣弟在一旁见了,好生羡慕。”
燕箫失神片刻,却是苦笑:“若她醒来,定是对我恨之骨,纵使不恨,她宁肯孑然一,孤苦终老,也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而不得,每日面对她的无情,有时候倒真想她永远都这么沉睡下去,至少她就在那里,不来不去…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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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羞恼之下,拿神狠狠剜了燕墨一,惹得燕墨失声大笑,如此一来白芷原本就泛着红的脸颊瞬间烟霞丛生,活脱脱一个俏动人的绝太妃。
放天下,能让八王爷收敛心,说如此挚情话语的人除了东太,只怕再也他人了。
白芷看着燕箫,底温纯净,低浅浅一笑。
那样的姿态完全就像一只待捕猎的猛狮,漫不经心间却将她的羞赧尽收底。
燕墨唯恐煽火不够,俯凑近燕箫耳边,虽是说悄悄话,但那样的声量却明显是有意说给白芷听得。
白芷脸顿时红了,像是被银针扎到了手,蓦然缩回。俏生生的抬眸一看,只见燕箫双眸漆黑,似笑非笑,静静的躺在那里看着她。
燕墨在一旁打趣:“六嫂,六哥这是宿疾,并不见得每次犯病都跟受了风寒有关。”
八王爷心弦一,一时反倒不知该如何开。扶着燕箫朝外走去,地牢内室直通燕箫寝合殿。
步伐声和呼声错响起,八王爷打破沉默,一贯轻佻的声音里竟也夹杂着沉凝之气:“墙内,都说母凭贵,其实又何尝不是凭母贵。我母妃原是婢,在里并不受,里的人表面恭顺谦卑,私底下却时常懈怠我和母妃的日常起居,要不然母妃也不会患病不过月余就抱憾离世。母妃一死,我在中地位连侍从都不如,如此这般,心中难免多有反叛之意。幼时调,虽不及大错,但却小错不断,幸有六哥多加照拂训诫,否则依我幼年这般鲁莽,只怕长大后定了,定要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来。”
八王爷和声笑:“六哥若喜听我说话,这还不简单,今后在你床榻下铺张席,每日睡前陪聊,定让六哥酣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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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没个正形,你六嫂脸薄,适可而止。”燕箫训斥燕墨的同时,伸手握住了白芷的手。
了内殿,燕墨刚扶燕箫躺下,白芷就闻讯带着侍婢匆匆赶了过来。
八王爷一气,慨:“六哥是什么人?我一也不在乎,我只记得那一年六哥从沁班师回朝,一袭白衫,英姿飒间气度迫人。我们为皇,这样的份注定今生将遇到很多人,男人和女人。放燕国,对六哥痴迷的女有很多,一心一意的也大有人在,但自小在闱倾轧中长大,见多了薄情寡义、情浅薄,到底是寒心至此,又哪有那么多的情恩,于是注定芳华错付。可是你遇到了顾红妆,算计她成为你夫的人是你,对她倾心的人也是你;只是她太过谨言慎行,太过刻板无情,不你对她多好,她的心中仍然没有你的存在。六哥,你可以掌控大燕未来天下,却掌控不了属于自己的情。但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顾太傅复活后,纵使不又如何?她依然是那个顾红妆,而你最终上的,却也是那样一个无情的她。活着总比永远沉睡下去要好,至少在这世上还有那么一个她可以让你喜,让你悲,要不然人生将变成一池死,梦了无痕,毫无生趣。”
燕墨这边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六嫂”,白芷一心挂念燕箫,敷衍唤了一声八弟,坐在床前伸手就要探向燕箫的额。
“六哥,六嫂这是在害羞吗?”
长长的暗走廊里,灯悬挂两旁,亮通的同时,却也增加了几分神秘。
燕箫笑了笑,心知打趣居多,也就没有多加理会。
八王爷说话的时候,燕箫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笑如风,意淡的让人无从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