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听了凤夙的话,当场气的脸发青,连续哼哼了好几声,转就走,却是连话都不愿意跟凤夙多说。
凤夙一直都知刘嬷嬷嘴毒的厉害,知晓她说谎,才故意拿话讽刺她。
果不其然,见凤夙推门内,刘嬷嬷把银盆放在架上,摆好架势,开始训话了。
在一旁怪气:“姑娘,怕是不妥,这里哪能住得?”
讽刺吧!她装傻佯装听不懂,刘嬷嬷念叨几句,此事也就过去了。
刘嬷嬷笑两声:“看来今后老夜间要守着姑娘,云阁多湖畔池塘,姑娘若是夜间跑到那些地方睡,岂非要事吗?”
“姑娘,有一句话,老不得不说,你以前怎么样,老不着,但现如今你也算老半个主了,有些话说来虽然难听,却也是为了你好。以后诸如此类夜间梦游还是不要发生了,免得梦游了岔,届时就得不偿失,麻烦大了。”
刘嬷嬷微愣,为了掩饰不自在,轻轻咳了咳:“你想太多了,一大早就提死人,姑娘不怕,老还怕呢!”
“有树有草有,庇荫内室清凉,我看很好。”
刘嬷嬷脸忽然变了,怒:“好端端的,怎又提起绿芜来?是谁在你耳边嚼了?”
刘嬷嬷训话的时候,凤夙已经走到了床边,被白狼折腾了一夜,她现在真的很困,话语难免有些敷衍:“嬷嬷教训的是,以后梦游,你多看着我,免得我真的掉池塘里,跟那绿芜姑娘一样,年纪轻轻就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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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似是懒得跟她计较,不不慢的说:“姑娘若真的喜,老这就吩咐人把这些杂草除掉,免得夏季招蚊。”
“被嬷嬷一语破,我也不瞒你,昨天梦游在草丛里睡了一夜。”这话也不算说谎,她确实在草丛里睡了一夜。
凤夙笑容率先浮上角,转看着刘嬷嬷:“是啊!没事散散步,有益于心健康。”
刘嬷嬷没什么表情的笑笑:“看姑娘下泛青,好像缺眠,一夜未睡,不会是从昨夜散步到现在吧?”
那一刻,前青紫斑痕,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暴在空气里…
刘嬷嬷盯着凤夙的后背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无声退下。
刘嬷嬷端着供凤夙洗漱的银盆,里面清漾,映照她面无表情的苍老脸庞:“姑娘这步散了多久?”
云阁人都觉得这位云妃娘娘品味非同寻常,平时来她院的人没几个是心甘情愿的。白天还好,到了晚上,草堂黑灯瞎火,气森森,别提有多吓人了,真的不知这位云妃娘娘这辈是什么投胎转世的,胆量惊人。
“不算太久。”凤夙说着,理了理前有些散的长发,神情淡定自若。
凤夙睁着一双清冷的双眸看着床帏内侧纱幔,想起刘嬷嬷适才谈起绿芜时言行闪烁,缓缓闭上了睛…
凤夙原本没想到刘嬷嬷会发这么大的火,见她这样,眸一闪,漫不经心的问:“嬷嬷似乎很忌讳我谈起绿芜,这是为何?”
凤夙不作声,翻了个,背对刘嬷嬷,意思很明显,人家云妃娘娘要睡觉。
凤夙淡淡睁开双眸,看着暴怒的白狼,凤夙没有惊讶,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戏谑和平静“殿下,我好看吗?”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豁然踢开的同时,已有人快步上前,手法疾快的掀开凤夙衣襟,
如今一大早,虽说晨曦浮动,但云阁因为古树参天,恍若五更天,凤夙回到草堂,步伐反倒慢了下来,自家地盘,如果还跟贼一样,岂非凄凉?
于是,凤夙就在这座院里住了下来,命名“草堂”,刘嬷嬷见了,险些一老血来飙到牌匾上,毕竟有经验,当天晚上多吃了两碗白米饭这才将血压了下去。
但后却有一测测的声音突兀响起“姑娘一大早好兴致,难得起床这么早。”
刘嬷嬷说着,见凤夙淡笑无语,躺在床上似乎要睡了,不由皱眉:“姑娘这是要睡下了?”
“无妨,我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