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刘嬷嬷似是察觉到了不寻常,好奇的看了一燕箫和燕墨:“殿下问这些什么?昨夜你不是一直和姑娘在一起吗?”
“是么…”燕箫低眸喝了茶,侧面廓玉质淸贵,令人不敢视,奈何睛下的青却透着细细碎碎的病容。
燕墨:“包括夕颜殿,臣弟不敢明着打探六哥夜间有没有在夕颜殿歇息,而是将父皇夜间赏赐的珠宝借献佛,依次分给了各娘娘。见她们一个个受若惊,不明所以,大概还在好奇我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夜间送她们珍宝首饰。不怎么说,这事也算是打发过去了。”
思虑片刻,燕箫对燕墨说:“你把刘嬷嬷叫来,就说我有话问她。”
燕墨在一旁不满:“怎么会不知?嬷嬷不是云阁家吗?”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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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墨摇:“臣弟当时并不知,倒是见到了刘嬷嬷,刘嬷嬷说阿七已经歇下了,而且殿下夜间没有宿在那里,臣弟这才离开。”
她一错就错了八年,既然错了那么久,没必要现如今功亏一篑。”燕箫目光沉,那些撕裂似的往事,凄冷如雪,相思缠绵骨髓,他凝望燕墨冷峻的眉宇,淡淡开:“老八,她是断然不会反我的。”
闻言,燕墨低了眸,若有所思,而燕箫不动声又问了一次刘嬷嬷:“你确定是戌时中?”
“什么事?”
“云妃昨夜几时被我带走的?”燕箫问刘嬷嬷。
刘嬷嬷来的倒也快,燕箫刚到合殿换下衣服,燕墨还未殿,那声“六哥”就率先唤了。
燕墨缓缓说:“那日,你和云阁那位成亲,满朝文武都看到了她的长相,误以为是顾太傅,这事不知怎么竟传到了父皇耳中,昨日宴散场,父皇特地留我在中说了一会儿话,期间谈到了阿七,父皇问我,这位阿七姑娘和你是怎么认识的,我不敢多说,推脱说此事不太清楚,父皇又跟我说了一会儿,这才说累了,示意我离开。昨晚从父皇那里一离开,我就急匆匆的来寻六哥,谁知快走到冷地段,就看到不少人聚集在池塘边,好像有冷妃池塘淹死了,后来我见父皇和白玉川都在那里,心中隐约猜到六哥定是了什么事。臣弟里外,还有这东找了你一夜,都不见你回来,心里难免急坏了。”
燕箫声音如枭,沉声:“云阁去过吗?”
刘嬷嬷哼了哼:“就算知也无事,那姑娘脸可不是一般的厚。”
燕箫神沉,脱:“我欠她太多太多了…”
“不到亥时。”
“去过。”
“她果真这么说?”燕墨黑眸邃,宛若星河浩瀚,一时复杂霾。
燕箫指尖在桌上闲散轻敲,波转,轻笑:“是在一起,只是想问问云妃是什么时间被我带走的。”燕箫说着,笑了笑,笑容宛如莲绽开,看着刘嬷嬷:“麻烦嬷嬷辛苦走一遭,姑娘家脸薄,今天这事就不要让云妃知了。”
一室沉默,似是想起什么事,燕墨眉心凝一痕“六哥,有件事我需要事先告知你一声,免得父皇届时传你,你也好有心理准备。”
燕箫示意李恪带着人退下,走内殿,就见燕墨带着刘嬷嬷一前一后走了来。
“她那时已经不在云阁了吗?”燕箫问的有些漫不经心。
“东各你都找过吗?”燕箫无声笑了笑,苍白的脸,掩不住与生俱来的冷傲尊贵。
刘嬷嬷冷笑一声:“八爷不知,这姑娘怪的很,有装饰,金碧辉煌的殿不住,偏生喜住在杂草丛生的荒园。那个地方白天还好,了夜气森森,平时谁敢过去,也就只有我这位老太婆辛苦捡下这等差事…昨儿个夜里,老戌时中倒是去看姑娘,那时候姑娘已经没在房中了。”
刘嬷嬷说话倒也不客气:“殿下几时带走姑娘,老又怎么知?”
“嗨,我说嬷嬷…”燕墨皱了眉。
燕箫先是跟刘嬷嬷谈了一会儿家常,后来话题顺理成章的绕到了阿七上。
“几时去过?”
刘嬷嬷忍不住说:“我这几日观察过那姑娘,虽说言行太过放肆,行事大胆,情冷漠,偶尔气得老想吐血,但却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殿下若然只是将那姑娘当替,也请不要太过疏离亏待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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